你…….”少女歪头不解看着云为衫,云为衫肩上升温,转身,果然宫子羽站在她面前,因为转身,两人靠的极近,宫子羽看着云为衫的脸,苍白又带着点红润,生动。她们两虽然擅自离队,但是她眼眸清透,看似无半分隐藏与城府,令宫子羽十分好奇。
“两位姑娘这是做什么?宫门四处皆有岗哨,你们多跑几步就会被乱箭射杀。”云为衫坦言不信任他,并举例高塔的距离,宫子羽两手一摊,让她们跑,说想看刺猬,好奇她这么快记住了高塔位置,气氛突然凝固。
云为衫刚想解释,似乎有侍卫发现这边有人,一串跑步声响起,守卫跑来。情急之下,宫子羽立刻脱下斗篷,将云为衫罩了起来,他个子高,斗篷又宽又大,将云为衫整个人包围起来,然后从腰间拿出了面具,盖在了云为衫脸上。云为衫扯了扯一旁看戏的银栗,少女娇小玲珑,蜷缩在两人身后,没露一点红色。
打发了守卫,宫子羽脱下云为衫身上的斗篷,并向她们发出邀请。眼前人看着真挚,不似作伪。云为衫捏了捏面具,拉上银栗,小跑跟上宫子羽。面具被云为衫系在腰间,走进巷子,发现是个死胡同。早到的姑娘们在窃窃私语中。
金繁迎过来小声询问,害怕宫子羽单独相处的就是无锋刺客。“你想多了,无锋刺客好不容易进来,为了干掉我这么游手好闲之人?无锋血亏!好吧。”宫子羽打断金繁。颇有道理,金繁无力反驳,
宫子羽走到墙边,举起双手,将两块深色砖瓦一同按下。墙面轰然向一边退开,一条幽暗密道出现在众人面前。宫子羽转身,跟新娘子们说道。
“这条密道通往旧尘山谷之外,只是里面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了……”
宫子羽话未说完,一个清冷带着挑衅的声音就在众人身后想去。“宫子羽,你不是给我带人试药嘛,怎么带这里来了”金繁转身,向出声出行礼“徴公子。”所有人诧异的闻声抬头。
墙道上头,一个清瘦的少年站在屋顶之上。宫远徴背手站在屋顶上,乌云散开,月明星稀,风吹起他黑色锦缎长袍,上面金色的刺绣仿佛黑色水潭里的数尾金麟,闪烁细细碎光,他腰间还别着一个暗器袋。这个少年是徴宫的三少爷,年纪小,地位极高。盛气凌人,他眼尾狭长,眉间带着一种厌世而阴沉的冷漠,与他年轻俊美的面容格外违和。
宫子羽与宫远徴不对付,两人冷言冷语的互怼起来。
宫远徴冷冷一笑,从屋顶跳下,看得出来轻功很好。宫子羽脸色大变,“快进去!”宫子羽迎身而上,朝空中的宫远徴而去。
没等新娘们跑进密道,宫远徴一摸腰间,轻轻一弹,一枚暗器从他手中飞出,击中其中一片深色砖瓦,打开的墙面迅速合起。
宫远徴借力后又摸腰间,掷出一枚暗器。目标,新娘聚集处,随着爆炸声响,空气中扬起毒粉。云为衫捂住口鼻,小声提示“小心!”
上官浅和郑南衣,云为衫几乎同时抬起衣袖遮住面容,屏住呼吸。其他新娘则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尖叫连连。捂住口鼻,也是徒劳,毒粉开始扩散,新娘笼罩在诡异的毒粉中,开始咳嗽起来。
云为衫也不可避免的咳嗽,这时一双柔荑的手伸过来,拉住了她,在这诡异的毒粉中格外显眼,这只手似乎在发光,微弱的光芒似乎慢慢驱散了毒粉。
另一边,宫子羽与宫远徴交手,几个回合下来,宫子羽不是宫远徴的对手。衣袖甩的猎猎作响,宫远徴动作干脆利落的打在宫子羽身上,宫子羽借势拉住宫远徴衣领,用新娘听不到的声音在他耳边道。
“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罢了!”宫远徴退后半步,迟疑一下,看宫子羽坚定认真的眼神,笑了笑。“那就你演的更逼真一点。”
宫远徴动手更加利落,借机下狠手。宫子羽脸色一变,金繁看着情况不对,借力分开两人“公子小心!”金繁站在宫子羽身前提醒。
毒粉散开,云为衫看着前面三人又些模糊,虽然她用衣袖捂住口鼻,但是毒粉似乎可以渗入皮肤,她发现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背皮肤有点发紫,但是没有扩散。是因为她吗?
云为衫心里想着,看向新娘群里还是站的和雪松一样的女子,她也在毒粉中待了许久,没有捂面,唯一动了动,便是拉住了自己。
云为衫借着两人拉起的手,让银栗微微弯下身子。银栗眼眸中似乎没有了光芒,眼眸漆黑如墨。云为衫小声呼唤她,也似乎没有反应。
她心里一沉,抬眼看到了郑南衣,郑南衣的目光牢牢盯住宫子羽。宫门出口被封,新娘除了银栗又些奇怪,大家都缩进墙角,都有中毒现象,更有甚者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上官浅看着自己手背发黑,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落泪不断。
宫远徴手刀快如闪电,快切到宫子羽喉结时,被金繁用刀背用力镇开,这让宫远徴有点惊讶,停下了凌厉攻势,得到喘息的宫子羽扫了一片新娘的惨状。
宫子羽怒斥宫远徴,宫远徴不在乎的看着新娘。“她们已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