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更厉害,好似更能被月公子看到。
“好,好……你说的都对。你回复了便要回家了吗?”月公子忍俊不禁的看着镜子过分活跃的昙花。
“额……我不回去,不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人在这里,我暂时想不走……”昙花花瓣停止轻颤,反而有点塌了下来。
月公子见状,怕她把自己搞的恢复不好,急忙:“好,好,好。你想待多久都行,开心就好!”
昙花听完月公子的话,缓缓恢复过来,但光芒开始暗淡:“月公子,我困了,晚安。”“晚安”
光芒消失,镜子恢复以往,万物不照,跟普通镜子没什么太大区别。
前山,宫门宏伟大殿内,一名黑色刺金绣服的中年男子坐着主座,面色凌厉,眼神坚毅,他是现任宫门执刃宫鸿羽,他下面站着拿着药碗的宫子羽,还有看好戏的宫远徴。
宫鸿羽对于昨晚宫子羽的自作主张,进行了严厉斥责。
斥责到最后宫子羽才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棋子。
从他父亲要杀新娘开始,便是局。宫鸿羽还去找了个宫远徴让这场戏更逼真,利用宫子羽的善良之心做局。而他被傻傻的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当了一次大英雄!
宫唤羽有些不忍,刚要说话:“子羽……”宫唤羽的斥责打断宫唤羽的声音,宫鸿羽觉得宫子羽性子过于善良,藏不住事,便隐瞒他,出口却过于伤人。
宫子羽被当众斥责,父亲的不信任,对他表现失望的样子,立刻红了眼眶,拿着药的碗也抖了起来。
宫鸿羽见状:“你手上拿的又是什么?”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压过方才情绪:“父亲,我发现这批送的女客院落的白芷金草茶有问题,我怀疑宫远徴擅自更改了配方,用新娘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