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就是这样,惊心动魄原来不过如此,害人害物更是错误至极,极致的悲伤最终爆发可以随意处置,直到最后人世间的一切都可以抛下了。原来大脑的真相并不重要,人的组成也没必要在乎伟大,我们看到的东西太小了,二维的纸张解的出的数学题,他们思考得很久很久,害怕真相,但它只是一个加减乘除而已,加是意义,减是灵魂,乘是世界,除是深刻。就像我们认为失去灵魂呆傻的人,他们只是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维度遨游灵魂,她们偶尔给予现实回答,最后灵魂指引她们回家。
那为什么它要死呢...
伤心的时候,大脑安慰着你,放弃生命的时机,它让你怯懦,它常常思考,为你思考,它被训练长大,人们在意它恐惧它担心它,如果人有灵魂,大脑也有灵魂,它的灵魂会不会像小孩一样哭泣。人、灵魂、大脑终究该怎么自处呢?伤心是廉价的情感,怀疑是可恶的责怪,人类算不出四维的加减乘除。
周佳人知道他家发生过的事,她狠狠的敲了一下清于蓝的脑袋,“傻瓜,那些都是假的啦!你好好用你的猪脑想一想脑子怎么会有人的情感,那岂不是我的手也有,这一堵墙也有?你天天睡觉踹它,它不得把你吃了,再不济和我们一样爬到你的脑子里恐吓你!你清醒一点啦!”
周佳人和清于蓝进的是一个未来时空,他们在那里结交了一个被人用又被人警惕的朋友,未来的人没有礼貌,十分随意的对待他们的朋友,可他明明博学又努力,还多次用自己微薄的工资带他们游历未来世界,领略他认为的美好。
旅程本来是开心的,后来这位朋友死了,因为一个老人的灵魂决定终止她痴呆的生命,大脑就死了。就这么突然,连告别都没有,清于蓝弟弟就是这样,在有一天和自己好好玩了一圈游戏,晚上被几个混混杀了,混混还跑了,10年了,10年都没有抓到嫌疑犯。他有时真痛恨命运的机制,如此猝不及防,如此看淡生死,如此人情冷淡。他抱着周佳人,呜呜的哭了。
“我游戏里都看不了这种剧情,你还凶我...”
光亮起来,曾春和唐树心神俱疲,“我先洗?”她点了点头,话都懒得回,听着水声哗啦啦的响,她转过身来,眼睛一下瞪大,“靠!唐树别洗了,这?透明玻璃!”
十分种前,灵魂找来他俩问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滚蛋,大脑部的同志们都告别三回了,脊髓马路都以为危机解除想开工了,还有杏仁体这下辈子的荷尔蒙都要透支完了,他们这该死的任务到底还有多久,曾春打开手机,里面是一沓的罪恶值到账,估计是因为他们两个把各npc折磨得够呛。灵魂干脆拉着他们坐下,老人终于在回忆5个多小时后睡了个好觉,唐树突然噌的起来,我还有事情做。
“你要上卫生间?先憋一会吧,快出去了。”
还有九分钟,他没说话,消失了,小小的药丸等待,终于进入了护士的眼睛里,还有7分钟。
护士突然想要打个电话,嘟嘟...嘟,电话那头的人接了,她拿着去找老人,摇醒她。
3、2、1、0他们回到了现实,折腾了一番洗澡后,曾春躺在床上问:“你最后的时间干什么去了?”
唐树难得俏皮了一下:“不说!”(等你成为我女朋友再说)
王照军去敲了560的房间,里面并没有传来韩栋的声音,或许他并不想理睬他所以一言不发。他咳嗽了一声说:“我是以过去朋友的身份过来和你聊天的。”里面仍然没有声响,他有些尴尬,“你最好是死在里面了!”最后几乎落荒而逃。
里面的韩栋把玩着钥匙,最终看着窗外,身上的血在蒸发,气味并不好闻,伤口开始发热然后愈合,夜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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