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命人拿来做了菜肴,手艺粗鄙,却甚是可口,几位管事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随我去看看?”
几人面面厮觑,听到“别有风味”这个词,也激起了一丝兴趣。
掌柜原本订购这一批果酒就是为了给厨师们练手创新菜品,好多吸引一些客源而用的。
既然有新品,也不妨去看看。
“成,看看也无妨。” 老者摸着胡子发话。
其余几人也表示同意。
孟檀嘴角一勾,带着几人就往酒窖的方向而去。
这与人相处啊,还是得需要一些适当的计策。
她先将情况坦荡说清楚,博取了同情心,再表明自己积极补货的态度,最后抛出产品。
应该不会有人会拒绝。
正当几人说笑着往酒窖的方向而去时——
“啊啊啊!!!”一阵尖叫声刺破了清晨和蔼的氛围。
众人不悦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厮跌跌撞撞从角落里跑出来。
定睛一看,那小厮穿的是醉仙楼店小二的服饰,应该是跟着一起过来运酒的。
老者面色一沉,喝道:“怎么回事,在外头这样咋咋呼呼的,丢我们醉仙楼的脸!”
看到醉仙楼管事一群人,小厮当即屁滚尿流跑上前来:“毛管事,我方才就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就听到一处护院中出来棍棒甩空之声,斗胆过去瞧了一眼,就见一个男人正在习武,我……我不小心被发现了,然后……然后…”
小厮将衣袖往上一撩,只见红肿一片,如同一条蠕虫一般,歪歪扭扭印在上边。
几人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凉气,被叫做毛管事的老者也是面色一暗。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不就看一眼,有什么大不了的,有必要这样打人么!?
孟檀深吸一口气,用脚拇指想都知道这是江卓畔干的好事,随即上前赔笑道:
“实在不好意思,今日这番……”
“他方才想要进账房。”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江卓畔一手捏着棍子站着,面色冷郁,“还鬼鬼祟祟的。”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陈管事一听到“进入账房”这四个字,当即条件反射激动了起来,高声道:“说!去账房想要干什么!?”
谁都知道账房是一个店铺最重要的地方,别说是让旁人轻易进入了,就算是心有念想都是不可容忍的存在。
再加上前两日才出了被人陷害的大事,那栽赃的证据就是在账房内发现的,陈管事现在对账房事宜格外敏感。
小厮吓得瑟瑟发抖,立马跪地求饶,憋了半天也憋不出来一句话。
孟檀习惯性上去拉住江卓畔的衣角,男人犹豫了一瞬,没有拒绝。
毛管事见那男人一脸严肃的样,看起来就不好惹,当即道:“在此之前,我们确实不知道这个店小二会有其他出格的动作,出门在外,这些人的行为均与店面无关。”
孟檀也知道不能早下定夺,更何况那果醋的生意还要做呢。
正准备将此事揭过去时,陈管事风风火火地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莽汉持刀带棍地赶来了。
几个莽汉得到陈管事的命令,立即上前去江小厮摁倒在地。
孟檀道:“这……什么时候招来的?”
陈管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梗着脖子喊道:“自从昨天那俩狗贼被斩首示众后,我就贴告示招护院了,看来这个决定是真没错,那件事才过多久啊,又来了!”
陈管事越说越气,吼道:“给我搜!看这一次又想栽赃陷害什么!?”
莽汉立即上手,一个个肌肉虬结都臂膀纷纷上前,三两下就将小厮都衣裳撕的稀碎。
陈管事生气归生气,不忘拉着孟檀到一边回避。
目光瞥到一旁站着的江卓畔,朝他挥了挥手:“哎!你过来一下,帮忙看着点她。”
江卓畔:?
看着点她?
难不成这种场面她还会赶着上前凑么?
孟檀翻了个大白眼,觉得自己的形象有损,正想要辩驳两句,就听到其中一个莽汉声音洪亮道:
“陈管事,他身上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陈管事面色稍顿,对着那欲哭无泪的小厮道:“那你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小厮气喘吁吁,终于插得上话:“我是先去看了…看了那位公子练武,才经过的账房,看到胡二娘在里面,只觉惊讶,只是在门口瞅了一眼,啥也没干啊……”
胡二娘?
孟檀问:“你认识她?”
小厮飞快点头,“她平日里就经常来我们醉仙楼吃饭,是我们的天字号客居的大客户,我当然记得。”
“那你可知,她每次去都是去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