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的意思。
桃理绿没特意来看过天鹅，觉得有些稀奇：“它们不怕人。”
“适应了。”季越白道，“我大一的时候，它们刚来学校，战战兢兢的，不会让人离这么近。”
桃理绿虽然清楚他说的是天鹅，但还是不免觉得他也在说她，用力观察他的神情，想要弄明白他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
“眼球都快跑出来了。为什么这样看我？”季越白神情平静，眼神清泠，微弯的嘴角像一抹胭脂色醉意。
“我感觉你似乎话里有话。”
“你感觉错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看天鹅，顺便告诉你，桃理绿绝对比天鹅要强大。”
桃理绿微微张着嘴看向季越白，路灯下，他的面容神情以及身上反射的微光愈发温柔，散着让人沉溺的温柔的诱人香甜。
黑天鹅的清啼声突然响起，嘤哦不停，打破桃理绿的静止。
“谢谢。”她道，将一缕长发拨到耳后，为自己的失态打掩护，“天鹅原来是这么叫的。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你想象中什么样？”季越白把目光从她耳际移到摇动着清漪的水面上，水似乎也摇动了他的眸光，星星碎碎的。
“和丹顶鹤的差不多。”
他轻笑：“那是不太一样。”
桃理绿的大一以和季越白一起在小西湖散步看天鹅为终点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