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写红缨篇又去看了一遍剧场版,呜呜他们都好帅啊还有啊还有啊好想魂穿阿妙!永万是她,红缨也是她!嫉妒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发疯)
阅前提醒:“她”指的是登势,“女人”指的是橘芽衣,是用登势婆婆的视角叙述的,我不知道会不会太ooc(惶恐)
推开门进来的,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的楼上那个卷毛的旧友。
女人有着一头柔软的黑直发,大约一米六的身高,加上一双小鹿般的绿眼睛,给人感觉格外乖巧。
的确也是这样的。
许是因为尊敬她为长辈,声音也是不自觉的乖顺,还会正经地向她问好,不像其他的孩子总是咋咋呼呼的。
她搁下烟,招招手让女人靠近坐下。
“这个是见面礼,还请收下。”
女人递过来了一个礼盒,在她简单的眼神询问下,女人才补充了一句。
“啊现在打开也没有关系。”
她倒是也不算有多好奇,知道这孩子专程来拜访自己,尤其是还带了见面礼的情况下,是想和她套套近乎,问一些东西——八成都是为了那个死卷毛来的。
因此她也并没有沿着这个话题往下打开盒子,而是将东西放到一边,客气了两句。
女人果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磕磕绊绊地说起来意。
“嗯……此次前来,呃……”
紧张,局促,急切,愧疚。
她轻易地将女人的一切情绪尽收眼底。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不情之请,我想要了解银时在来到江户后经历过些什么。思来想去,我认为知道的最多的就是您。所以这才冒昧地前来拜访,希望能从您这里了解到他的过去。”
她静静地吸了一口烟又吐出。
女人虽然因为紧张,说话的方式又不知不觉间加了很多敬语,但说的内容倒算是出奇的直白。
明明急切,却又在她没有即时回答,慢慢地吸烟时,安静地,耐心地等待着。
“那个卷毛啊……”
她的思绪开始飘回那个雪纷飞的冬天。
她只是一如往常地去为已逝的先生扫墓,想要絮絮叨叨地说些近来的事,但却意外地,在铺满雪的墓地里,捡到了一只脏兮兮的白猫。
——连给死人的祭品都要抢。
虽然听上去像是一句笑话,但她却也能从这只流浪猫的现状看出他的窘境。
——反正死人也吃不到了。
说着一些不太尊敬死者的话,他狼吞虎咽着她本来带给自己先生的馒头。
她打量着他,他的模样实在是太狼狈了。
气息,伤口,手上的茧……
再加上近来紧张的局势,新下达的通缉令。
她猜测,他也是攘夷的一员。
那么辛苦,那么累,更重要的是来自前胸后背双重打击的疼痛。
明明是保护国家的人,却被自己的国家背叛。
看着他吃完馒头意犹未尽的模样,她故作漫不经心实则专注了注意力。
“反正都这样了,就没想过干脆就死掉好了吗?”
她能感觉到他变得更加沉重了。
就像她发现他靠在墓碑上时,她就已经看出了他对未来一片茫然。
他不知该往何处去。
但他告诉她。
“不会,因为约定好了。”
约定?
说出这句话后,他的神采也鲜活了几分。
她察觉到他在过去中找到了一根风筝线。
“哼,是吗,恭喜你啊。”
他因为听懂了她的意思笑了。
“婆婆你呢?还要一直守着这个死去的人?”
于是她也说。
“因为约定好了。”
她开始收拾收拾,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
还没等她开口,就先听见他的声音。
“那我们也来做一个约定吧。”
——于是在那一天,她捡回了一只白色卷毛的小流浪猫,然后给了他一个家。
这便是她与坂田银时的第一次见面,也是万事屋阿银的开始。
关于过去的万事屋,她提的不多,但这样她也知道女人会察觉到他的寂寞。
但谈到最近的万事屋,她自己不由自主地因为心情轻松下来而露出了笑。
她提起楼上总是吵吵闹闹,总是惹事。
提起自己也经常上楼催一催催不到的房租。
提起尽管如此,胃口大的夜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