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睡,阴阳谁呢?”
“我敢吗,我就想问问你,姜家以前真做过这事儿啊?”
姜家最早是制药起家的,那时候管得松,他们家表面上制药,私下里也制毒,后来上面管制了之后,他们家才改头换面开起了医院。
质家已经撤了资,以崔兰的性格,求人不如求己,很有可能已经重操旧业,自己赚钱投资医院。
“是,”质控说,“他妈精着呢,最会扮猪吃老虎,你提起点精神,别被扯进去了。”
“不是有你拉我吗,我要是被扯下去,就报你的名号,好不好使?”
“你说我是你爸可能会好使一点。”
说完就挂电话,尔甜有醒的迹象,刚刚认儿子的时候有些激动,音量都提高了不少。
此时弯腰,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又温柔地哄着她。她因耳根温热侧了下头,随即感受到某处传来的温暖,整个人贴上去,他顺势搂着她的腰,把她身底的被子拉出来,让她躺得舒服点。
她慢慢睡熟,他小心谨慎地拉开她的胳膊,到浴室冲了澡,回来时发现杯子里的水没了,杯子倒了,即将摔出桌沿。
他边擦头发边把杯子放正,低头看她,她嘴边还沾着水,像是渴极了意识却又模糊的时候胡乱喝的,弄得到处都是,她的唇边、锁骨、胸口,睡衣湿了一片,他掀开,她肚脐都是水润润的。
一杯水,洒了一大半。
他重新倒了一杯,把她抱在怀里,用勺子把水渡进她嘴里,她一开始没反应,水洒在他的手背上,后来尝到了滋味后,吮吸起了勺子,还吧唧了两下。
喝了半杯水她显然撑了,把水杯一推,翻过身子就继续睡。他把杯子放好,给她换了衣服,推到没湿的那一边,自己压在她刚刚洒出来的水痕上。
他已经能提前感受到养孩子的生活了。
身下的湿意渐渐爬了上来,他意思意思地弄了条毯子铺,却被她乱蹭时给踢掉了。
硬生生地躺。
嗨,贱命,怕她冻着,还不敢抱到次卧去。
他把她放在自己怀里,低头看她,睫毛很长,皮肤很白,这么近的距离也看不到毛孔,嘴唇红润,此时应该很放松,微微嘟着。
真可爱,真乖。
他决定了,以后要生女儿。
生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