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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稳稳停住,来人却正是那位难缠的凌公子。

和他在月章阁担任管事的狐朋狗友沧欢。

叶暄凉躲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心里一惊。

不对,他们不是在北城吗!

怎么来得如此快!

她心思纷乱,摸着脸上的面具稍稍定下心,装作闲人路过,探头瞅了一眼,与身边一人打听了几句,便从守在门侧的翁语身后经过,却没料竟还是被凌书渐注意到了。

叶暄凉无所事事地又探头开始打听看热闹,心却跳得极快。

早就听闻这两人空有脑子没什么打斗本事,叶暄凉甚至决定,若是被看穿便破罐破摔先拐了翁语直接走。

然而凌书渐却只盯着翁语看了一当儿,若无其事地又去看沧欢。

叶暄凉趁这一转头,迅速低下身子从一旁溜到冷宅院墙另一侧,却没听见凌书渐有别的动静。

再听翁语传信时,那两人已经进了宅邸了。

她有些惊讶。

“翁语。”叶暄凉悄悄下了树,走到翁语身后,悄声道:“盯住沧欢。”

翁语不言,再一看他已不知何时在脸上抹了灰,站了一会便悄悄后退,也跟着翻进了院。

两人里应外合,不多时翁语就截住了沧欢。

翁语一记手刀敲晕了他,麻利地扒了这管事的衣物,蒙了眼睛反绑住手脚便扔进了角落。

叶暄凉便迅速换上衣服,再看时她的脸已换成了沧欢的模样,又因换上了特制鞋,不细瞧竟瞧不出她与真沧欢的区别了。

她正要走,临了翁语担忧道:“阿暄姐,凌书渐当真认不得吗?”

叶暄凉清了嗓子,不多时,她缓缓开口,竟就是沧欢的声音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还给我盯着这管事,他逃了,你这月就别出门了。”

翁语撇了撇嘴。

虽已见过很多次叶暄凉摇身装扮成他人,翁语短时间内再看这一出改头换面,还是觉得新奇。

尤其她一介女子,怎么这么快就能模仿出男人的声音?

叶暄凉对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能搞定,闷头翻进了院。

她此程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姓凌的。

前几日冷宅大公子才出了远门,就莫名其妙被抄了家,不知情的民众或悲痛或唏嘘,而叶暄凉心里却已经有了人选。

自己回来江礼,就是为了报仇找出真凶,才隐匿身份,悉心布局制造假案,引幕后人出来——只是之前几次假案,所谓苦主最后也平安无事回来了,就被自家哥叶汀山以为是自己下手太轻让人逃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替她做完了整个案子。

叶暄凉知道这事之后,不止一次质问叶汀山为什么要害人。

叶汀山顾左右而言他,被多次逼问才淡淡道:“他们应该的。”

叶暄凉看着凌书渐沿着院墙飞奔,迅速抄着小道先进了尽头一间屋子。

屋里死了个人。

一刀抹喉,杀得利落。

她一边皱眉,心中默默道歉,就转身查看其他布置。

桌上果然有壶酒。

她屏住气慢慢拔开木塞,听着脚步声接近,便猛地将酒壶推到地上,匆匆忙忙往外跑。

陶罐碎裂一瞬,屋中弥漫起异香。

叶暄凉破门而出,正撞见了凌书渐。

她心中一喜,一手捂着脸,另一手一把揽过凌书渐胳臂,将他往外拉:“……有毒!”

叶暄凉直带凌书渐逃到后院,心中理好措辞,方才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凌书渐果然不明所以:“怎么?”

“我猜是毒杀。”

凌书渐挑着眉看她。

叶暄凉并不回避,继续说下去:“屋里都有壶酒,我方才失手打碎了一个,就闻见股怪异的香气……”

“你是说,酒有毒,还是气味有毒?”

“酒不清楚。但是气味绝对有问题。”叶暄凉顶着沧欢的相貌,回想着沧欢语气,笃定地说:“才闻一下,便觉天旋地转头昏脑涨,这不是有毒是什么?”

凌书渐拍拍她肩,无视了这话:“你这怕不是闻了酒香便走不动路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去拿一壶出来。”

叶暄凉:?

大哥这可是无香酒坊从未拿出过的鸩酒,你是真不怕死啊?

然而她还是上前拦了一下:“凌少爷你信我,真有毒——酒香浓烈闻所未闻,多闻两下便有些麻木,我在展大人手下干了那么多年,你连我直觉都不信了?”

凌书渐一脸冷静:“我去拿一壶出来。”

“你他娘疯了?!”叶暄凉闻言有些气急:“老子方才险些死里面!”

凌书渐便也解释道:“沧王侯,是不是有毒,交给月章阁验一验不就是了。”

看着几个干事过来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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