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送来。”
宫远徵不由倒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出去了。他刚才被上官浅堵了一道,本就有点不开心,被云为衫叫来给那个女人倒水,又被哥哥喊去给那个女人送菜,难道他是伺候上官浅的下人吗?
云为衫见宫远徵出去了,自己留在这里也怪尴尬的,说了几句话也告辞离开了。
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宫尚角一下子倒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上官浅抬眼看向窗外,一抹余晖落在她脸上,她略微惊讶道“原来都这样晚了,公子也还没有用膳吧?”
“嗯。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吃。”宫尚角答道,说着将她的手放到被子里,“我先去东厢,马上就过来。”
“好。”上官浅乖巧地点点头,在宫尚角起身欲走的时候又拉住他。
“怎么了?”
“劳公子出去的时候,帮我叫几个侍女,我想梳洗一下。”上官浅朝他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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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东箱书房。
宫尚角刚坐下,就招金复过来。他把剑放在一旁,随手翻开几本堆在桌上的公文,眼也不太抬地问道“那个人有什么情况吗?”
金复知道公子说的是那个寸头无锋,几天前公子外出便叮嘱他留意那个刺客的动静,“回公子,昨日他来找过上官姑娘一次。”
宫尚角皱眉道;“你们让他进来了?”
“没有,在宫门外就回绝他了。宫门那条密道已经封住了,我们在前、后山都加强了巡视,他想进也进不来的。”金复拱手答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宫尚角合上公文,有些焦躁地揉了揉眉心。
这几日他一直患得患失、忐忑不定。上官浅杀了点竹,进宫门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她还会留下来吗?宫尚角苦笑,她有什么理由会继续留下来呢?难道她爱他吗?这个理由在上官浅身份未暴露之前,他都不信,更何况现在。或者说,等她真的离开宫门的那一天,自己有什么理由让她留下来呢?他爱她吗?宫尚角顿了一会儿,有些苦涩,不得不承认,他的确爱她。
从那次她出地牢后,他夜夜梦她,每次醒来后的心如刀绞就已经替他回答了。
可上官浅会相信吗?宫尚角忽然有些绝望,大抵是不会的,毕竟当初他连她的性命都护不住。
“角公子”一位婢女进来请示,“上官姑娘问您要过去用膳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