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你的眼睛(2 / 6)

子,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堵他好几天都没堵着---我刀放他哪儿了。”

“踅摸啥呢?是不是要去舞厅勾搭小姑娘?---找刀干嘛?哥!你别又去打架啊,我大姑心脏不好---早晚你把自己扔进去---”

“都约好了—你不懂,要不是他们死要装犊子,我们啥事都好说---当然你这辈子最好别懂这种烂事儿。”

“干嘛非得用刀?”

“是,我要有你那两下子,用板砖我都能拍死他们。”

“你们打架不是爱用镐把,铁锹吗---别用刀,至少不至于置人于死地。”元宇随口说

“那玩仍关键时候不顶用。碰到猛的一下子冲过来,你都来不及抡开---算了,不跟你扯了,我得走了。”说完起身就走。

“不是看你舅吗?他马上回来”

“看他干啥!他那张脸,看谁都跟欠钱似得---难为你活这么大没崩溃了。”他扯脖子说。

天色黑了,元宇没开灯,在黑暗里思索二哥的生活和自己的生活哪个更加糟糕。其实都挺糟,只是糟的形式不同而已。

李天风敲了几下院门,门没锁,他推门进来了。他站在黑漆漆的院里嘀咕:“这是家没人吗?”然后叫:“元宇,元宇,在家没?”

元宇推门出来,还是没开灯。

“你干嘛?咋不开灯?黑漆麻乌的扮聊斋呀!整这么吓人呢!”看样子他不打算进屋。“谁来过吗?门都没锁。”

“啥都不想干,开灯有意义吗?费电。”元宇无精打采。

“啥玩意,烂糟的,你这心态有点问题”他说:“走!咋俩找地方聊一会。”

“去哪儿?”

“夜市一条街吧!吃点烤串,整几杯啤酒--外面还凉快点。”

元宇喜欢夜摊上一根竹竿子支起一盏白炽灯,照亮它该照亮的,其它一切陌路的吃客都在恍恍惚惚的幽暗里,不需辨识。离开光明街的地方似乎都挺雅致。可惜了自己七块五的烤肉,选错了日子。

元宇爱吃板筋,心管,其它不点,他爱吃肉筋,其它也不点,却要了一箱江啤。感觉开始他兴致挺高,喝上啤酒后就低落了,扯东扯西的不知他要表达什么主题。若此次约会没有主题,那么他绝不会只点一种烤串,要一箱子啤酒。对于他,元宇能明白的就明白,不该揣摩的也无需揣摩,陪他扯东扯西就好了。只是无论自己怎么提气,感觉说出的话都是潦草,混乱而空洞。他的酒喝得更凶了。

新一轮肉串上来的时候,他说:“江洋让他爸把你重读的事安排好了。其实这事我就能办,你怎么想起找她了?”

元宇笑了,认真回答说:“哦!那天咱们去跑步她跟我说了。我没特意找她,我哪儿敢。是她劝我我听了,她就直接把事办了。”

“她什么时候劝你了?不像是跑步那天”

“没有,咱们聚会那次,我喝多了她送我回去,聊起了这事”

“哦!我说你俩都不见了”他苦笑“想不到她劝你,你倒同意了”元宇觉得此处不该有任何表态,就仰脖子喝酒。

他问:“她送你回家了?”

“算是吧!她看我没钱打车,送我回来了。我没让她进我家门。”等待戈多的那颗歪脖子树下的石灰枕木,此刻应该冰冰凉。元宇想。

一瞬间,元宇脑海里闪过了几条的意识突变---李天风生气,不付钱走了---江洋擦拭着嘴唇,悔恨树下的初吻---二哥的刀被夺下,反被插入他自己的胸膛---

合乎逻辑而不合情理的一些乱想,因于生活的某些感悟。李天风说:“三年一晃过去了,都不记得有什么轻松的时候。元宇,你好好努力,争取一年后咱们北再都相聚,那时候就真轻松了。”

元宇和蔼的一笑,说:“天风,你咋变得婆婆妈妈的,不符合你风格啊!有话你就直说吧---这时候连说说心里话都犹豫了?”

如此,他说:“人吧!都不好说自己以后咋样。起起落落,变化无常,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总是一帆风顺,要不总是磕磕绊绊。只是生活终究有一个大致的趋势,某条路,某个圈子,某种思维,很难说你会轻易的跳出去或者钻进来。改变的人大概需要天份,努力,持之以恒的信念,还要一些机会。元宇,你本身具有一些条件,只要你努力,奔着那个方向去,我想你就不会辜负你憧憬的那种爱情。”

元宇哈哈大笑。说:“天风啊!至于吗?直接跟我说你很在乎江洋,我配不上她不就完了吗?你是不是低估了咱俩的情分?要不就是低估了我的情商---”

元宇回家一身酒气,元宝山的脸拉得很长,却也没说什么。夜未深,元宇离开李天风只是在有路灯的街道徘徊了一阵,觉得寂寞就是如此,去哪都一样,就回来了。睡不着打开了九吋的黑白电视,男主在霓虹闪烁的舞台幡然醒悟,歌唱他的一生中最爱---

藤蔓爬满了那些楼红砖的墙体,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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