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秋华(2 / 5)

’,终究不敢,低头想对策。她继续说:“据我所知江滨是个省会城市,应该发展的也很不错,你为什么不守家待地找份工作?非要跑这么远,辛苦遭罪不说,这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赚钱。”

元宇直率地答道:“没考上大学,没脸赖在家里----也想出来自食其力,毕竟家里很穷。”

美人冷峭的说:“出来谋生和出来散心性质完全不同,我想,你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元宇心里一惊,没想到美人如此犀利。看着她说:“经理,我哪有资格出来散心,谁不想闯一番名堂出来-----只能说我既然放弃了学业,那只能好好面对社会,为每一次机会而努力。”

美人一笑,说道:“这次像个男子汉说的话,我给你这次机会。”她简单表述了公司的薪资待遇和几点要求。然后说:“明天上午九点,来这里正式上班吧!”

当后厨开始繁忙的时候,好像所有人都能按部就班的做该做的事,唯独元宇手足无措,不知干什么。后厨打杂称之为“后墩”,就是将刚买回来的食材做初步的处理,然后听从吩咐打下手。元宇以为他们会频繁的使唤新人,但厨师们视而不见,刀工也都埋头干活,不搭理他。手艺人排外,可以理解,不过终究要干点什么,不然管事的进来没法交代。厨师们大多吩咐另一位有经验的后墩,打下手的事一般刀工都做了,难道自己真的多余?一位大厨炒好了菜转过身火急火燎的需要人递来盘子,正巧周边没人,元宇来了眼力见,递了一只标准的圆盘。厨师责怨:“你懂不懂?方盘。”元宇没听明白,愣住。刀工赶过来递了方形的盘子。不同的菜式配不同的器型,有个大致的区分,元宇想简单了。

遭受冷落是他们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原因?应该检讨自己。元宇凑近另一位后墩跟前,想要帮忙。这位肤色有点黑,喜欢佝偻身子走路的小子生硬地说:“我这儿不用你掺和,你该干嘛干嘛去!”元宇脸色挂不住,又楞在一边。他们都有些狂躁,元宇有点不愉悦。

束手束脚的混过了一天,真不如搬卸钢筋直率粗暴,不应算生活质量的一种进级。宿舍离饭店不远,过了街走上二百多米。一个大院子的一列大平房,中间分开,左边男人,右边女人。元宇发现白天几次进厨房催菜的女子也来了这里,还穿着那一身深蓝色的制服套装,应该是个领班。元宇对漂亮女子穿西装类的制服有着无法抑控的痴迷。虽然她是短发,时常遮住半边脸,来去匆忙,元宇还是看了一个明白。她的美与美女经理的不同,不明艳却更俊俏,轻佻的小嘴挂着一副对于俗世的不屑与无奈。她几乎不笑,笑了也是对俗世的不屑,也无奈。从可以常常欣赏她的角度说,元宇的生活品质的确进级了,进了还不少。美女经理高高在上,她至少还可触及,而且总比看着工地一帮沉默的男人和几个粗壮的妇女强多了。

两个传菜的男服务员进了宿舍就开闹。一个把另一个仰面扑倒在床上,做起落腰肢和抖动屁股的恶心动作,弄得铁架子床吱吱作响。这都是什么地方的打闹习惯?玩闹也是有风俗的吗?一提起风俗似乎总是包含着诸多顽固的恶俗。

晚上两人露骨的谈论女人,以相互恶心对方,轻慢世人取乐。说道激动处,上铺的男子抓着栏挡探身看着下面。“你个不要脸的,信不信我下去扒了你裤衩,把你那玩意系上----唉?你他妈穿裤衩没有,掀开被我看看。”元宇烦躁,大半宿都没睡着。

次日,一位高大肥胖,头发稀少的大厨炒好菜转过身,见没有其它人,指使元宇:“切点青红椒粒”。元宇听不懂,又发愣。制服领班在一旁,元宇不好意思发问。大厨又重复了一遍,元宇还是不懂。制服领班见元宇窘迫,替他问:“袁师父,您要什么?”原来是把青椒和红椒分别切成颗粒状。元宇开始找辣椒。制服领班从案台上的配料碗里捏了一撮现成的撒在菜品上。大厨一脸不满的回过身去,嘴里嘀咕一句“哪来的傻逼”

虽然淹没在厨房的嘈杂声里,元宇确定他说了这一句。只是一切看似相安无事,领班平静的端着菜走了,厨房还是一样频率的嘈杂,似乎可以掩饰这句侮辱。但元宇无法自欺欺人,他说了,元宇该不该释怀,或者怎样记恨?

盯着痛恨的背影发了一会呆,一个叫吴子华的刀工指点说:“那里有活鸡?你可以杀了处理了。”

另一位厨师训斥道:“华子,干好自己的活,安排工作的事还轮到你了?”吴子华马上回答;“知道了,师傅!”

元宇心下感谢,此刻有没有活不要紧,至少不用看着秃头胖大厨的背影与自己的痛恨僵持。选了一把刀,被大厨呵斥:“我那刀是给你杀鸡用的?”换了一把,又被一个刀工阻止。终于挑了一把无人声明使用权限的刀,愤愤的去杀鸡。

有事情做踏实了许多。在家里的时候,他帮母亲杀过几次鸡,掌握了要领,也跨越了残杀动物的那层悲悯。

抓过鸡紧紧夹在腋下,把鸡头后仰贴在颈处紧紧攥住,另一只手拔干净下刀处颈部的毛,用刀割止鸡脖子半径的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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