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阳(2 / 6)

。看了几家,都没有标价,每家的售货员都过份的热情,没有让顾客停下脚步或者得到一两句回答都自认为是失败,因此每当顾客流连了,又不声不响的离开她们似乎就有点不悦。

元宇在第三家指着一款厚厚的女童羽绒服问:“这件多少钱?”售货的年轻女子妆容有些太浓,动起来脂粉气太重,笑容掩盖了年轻的灵气,夸赞道:“大哥的眼光真好,这是我家今年买的最好的一款,今年最流行的样式,加厚的,纯鸭绒,保证暖和。你家姑娘多大了?我给你拿一件大小差不多的你先看看。”

“多少钱?”

“哥!你先看看,摸摸手感,不着急,价格好说”

“多少钱?”元宇有点不耐烦

“要价是八百,哥!你要是相中了咱再商量----”

元宇道:“相中了,就你挂着的这件这么大,多少钱?”

女子笑道:“大哥真是痛快人,那我也就痛快的给你个价,最低六百,保证你没买贵,你挑个颜色,我给你选一件,大小不合适你可以来换,质量肯定没问题。”

元宇痛快道:“四百元我拿一件。”

女子马上笑道:“大哥!没那么大幌子,这衣服的质量在这摆着呐!你别看是童装,现在小孩的衣服不比大人的便宜,越小做工越精细,咱这都是正规渠道进货,一分价钱一分货---”

元宇打断道:“你觉得合适就卖,嗯!不行我去下一家。”元宇不喜欢讨价还价的心理博弈。售货员同意了,自己买贵了。

元宇在接近二楼扶梯口的地方被人拉了一下衣角,他有些惊异,自己的反应竟迟钝了,回头一看,认出了是高中同学,一时想不起名字。

“元宇?你是元宇吧?”他笑的很亲切,元宇点点头,还在想他的名字。他拍着元宇的肩头热情的说:“老同学!果然是你,你刚上楼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恍惚觉得有点像,没敢认,怕认错了挨削。有七八年没见了吧?咋?把我忘了?”

“李友才!老同学怎么会忘记。你好!你好!见到你很高兴!”元宇先是想到了他的外号“大疯哥”,然后才想到他的名字,刚刚好,赶在他埋怨的前头握住他的手。

他又拍了一下元宇的肩头,随后拉着他到一处不妨碍顾客行走的角落,笑道:“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唉?听说你一直没在家,出门闯荡去了,怎么样?混的不错吧?啥时候回来的?”他一边说话的一边向里面观望。他不太专注的样子使元宇失去了回答的欲望,客气的说:“哦!是刚回来的,混不下去就回来了。”

李友才热情起来还是不错的,问:“还走不走了?”

“暂时不打算走了,还是家里得劲。”

“对!回来就对了,在哪混都不容易,那里都是一样,挣钱比吃屎还难,在家起码有熟悉的朋友同学啥的,联系联系,比一个人在外瞎摸黑着干强多了,再说咱家这两年发展的也挺快。怎么样?见着老同学没?”他又向里面看。

“没有”元宇回答的有点生硬。

“那行!有时间我撺掇撺掇,老同学见见面,喝点酒叙叙旧,毕竟好几年不见了,踏入社会就知道了,还是同学的感情最真。唉?和李天风联系没?没去看他?上学的时候你俩关系挺好”他认真了一些,仿佛一场同学会即在眼前。元宇摇头回答说还没联系。

“是吗?”他说;“天风现在混的可老厉害了,大学毕业回来就进了市政府,升得比爬楼梯都快,最年轻的副处,最年轻的正处。没办法,老子得力儿子就出息,不服不行,咱班同学里谁能干过他!唉?对了!我有他的电话,你要不要?”

“不必了,谢谢!我现在还不想见谁。”元宇道。

“哦!你买的衣服?多少钱买的?童装?你不会是连姑娘都有了吧?”他拿过元宇拎着的口袋,从袋口出翻看了一下衣领,不等元宇回答又笑道:“冒昧了,就是有姑娘也不可能这么大,多少钱?”

“四百”元宇说。他微微一笑,用专家的语气说:“我一天要是能碰见两个你这样的顾客就不愁了。下次买东西你找我,我的床位就在前面,基本上午我都在,下午就找不着我了。”他指了指他目光向里搜寻过的方位。“别客气,咱也没别的能耐,买衣服省点就省点。”

“费心了,下次一定叨扰。”元宇正琢磨怎样结束此次碰面。李友才再次拍了一下元宇的肩头,急匆匆的说:“这样!元宇!有时间咱们再约见长谈,我那边好像来了一个实心的顾客,我新雇的小丫头不怎么会卖货,我得去招呼招呼。一定啊?有时间一定详谈,好吧!”

打了两天针,无衣的病情好了很多。她的自闭状态好像也有了一些转机,抱她,她知道收紧双臂回应,能吃一些水果,喜爱西蓝花,鸡肉和鱼肉等鲜香一类的食物。给她穿上新棉服,她的神色好像生动了一下,或许是元宇的错觉,是老屋的破旧反衬了这个鲜活的时刻,因此元宇立刻决定要买一所新房,她需要新鲜的东西,父母同样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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