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峥嵘(2 / 3)

字欢快地打起了鼓。手中是不停翻阅的草稿,耳边是此起彼伏的低笑,甚至讲台上喋喋不休的念叨,在此刻,都没有办法将剧烈的心跳声遮掩。

竹子开花节节高,讲到导数题的时候,莱布尼茨·张申请出战。

莱布尼茨·张战胜肖傲傲,肖傲傲再次战术性擦眼镜。

数列来袭,费波纳茨·俞申请出战,肖傲傲战术性扶眼镜,礼貌拒绝。

“边柏远同学一定对这道题有不一样的见解,不如让我们先听一听边同学的想法。”

听到这,边柏远垂眸,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笑意。

“肖老师,我今天头很痛,有些不舒服……”

老肖自认倒霉,只能让俞渝自由发挥。

两节课的讲题,因为老肖的一句调侃,成了两类选科暗暗较劲的竞技场。

对面双曲线的参数方程闪亮登场,我方换原点另类齐次式五分钟速解潇洒离场。

高子衿的巧设函数引得呼声连连,边柏远一招洛必达直接秒杀。

“边柏远,你怎么连自己人都坑?”

“谁跟你自己人?文理不分家,竞争促进提高你不懂吗?”

边柏远说这话的时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此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着他。几绺阳光趁此时从窗帘的缝隙中挤了进来,洋洋洒洒拢了他半身,添了几分仙人之姿。

高子衿,也就是那个高个儿男生,端着一份不知从何而生的火气,咕哝着地回了座位。

老肖夹在争论的二人中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拿着眼镜戴也不是,放也不是,幸好及时到场的校长几声鼓了几声掌,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

“边柏远同学这番话说得好啊,文理不分家,大家互相促进,互相鼓励,才能推动我们一中的发展。”

领导惯会打官腔,能当上校长,官腔自然打得比其他人更漂亮。

这话显得老肖的玩笑更加搬不上台面,一时间他的脸色红一阵又白一阵,显得分外精彩。良久,才应和道:“校长说的对……”

数学提升课的事儿传到了老杨耳中,憋了一天,晚自习的时候,他偷笑着关了窗户锁了门,说道:“今天咱们班十个去参加提升班的同学可是给我们全体文科生挣了面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说文科生的数学就是比理科生差!我自己的孩子们我不清楚吗?那平时都是藏着掖着,怕他们觊觎才不肯拿出来展示。今个儿小露两手就让他们从一楼办公室传到了二楼,明儿个我再加把火,吹到四楼!”

班上的同学也都跟着老杨笑,笑着笑着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直到老曾骂骂咧咧地翻窗户进来,开始质问是谁把门给锁上了不让他进来上课,老杨才摸着鼻子讪讪离场。

连轴转地读了一晚上的书,早已是口干舌燥。我灌了口水,提着书包和慧慧他们出门,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梯上传来了一阵阵足球拍打的声音,然后一阵疾风穿过,一只手臂稳稳横在了我的面前。

“放学时分在楼道里踢足球,高子衿你有没有一点公德心?”边柏远怒斥。

被截住的足球轻巧落地,右手边的张思渊垂下胳膊,鲜血顺着胳膊汩汩留下,触目惊心。

“关你什么事?谁让你自己不躲开的?一天到晚仗着老田纵容作威作福,像你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谁跟你一块儿混谁倒霉,”高子衿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拍着球,继续慢悠悠地说,“一天到晚,端着个假清高拒绝这个又拒绝那个,明明就是,嗝……自己不敢喜欢别人,怕别人知道你是个只会学习的低能儿。你那个酒鬼老爸只教你,只教你怎么往死命里学,哪教你怎么对人好?老妈被骂,自己也就看着一句屁都不敢放。怂逼……你就适合孤独终老,舔着你的成绩单一辈子当个社会渣宰……”

高子衿脸色酡红,说话断断续续,像是刚喝了酒跑过来耍酒疯。

本着不跟酒鬼计较的原则,我只准备打他两拳,哪想胳膊还淌着血的张思渊和人高马大的路晨行动更快,几个箭步上了楼梯,揪过高子衿的衣领就要打下去,被边柏远遏止了。

边柏远从包里拿出圆规在胳膊上划了深深的一条口子,神色悲悯地望向高子衿,一句话也没说。

赶来的老田和老杨只看见喝得烂醉的高子衿瘫在地上,胳膊血肉模糊的边柏远和张思渊愣神看着二人,然后被紧急送到医务室包扎。

停车场上的小楼梯除了几对小情侣和爱情警报员老田,平时极少有人光顾。因此慧慧和路晨被两人叫去谈话,帮忙理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我和乐乐则留了下来负责照顾两人。

不大的一间医务室,两个人分庭对坐,谁也不肯开口说话。

边柏远对自己狠,圆规划得比张思渊被球砸得伤口还深,缠的纱布都比他多了三圈

张思渊冷哼一声:“边神好计谋,宁可牺牲自己,也不肯让我们替你出气。”

这话明显是在边柏远的雷区上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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