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其多一直以来诟病何继学的地方之一,何继学如今也不敢有为自己辩驳的说辞,因而只是沉默不语。
“你可知这文章的出处?”何其多又问到。
“还请先生明示。”何继学恭敬地问到。
“这是此次推优监生的文章,为了此事,今日书院还闹了一场不小的风波。”何其多叹到。
“刚才已经听说先生今日一早便去了书院,原是为了此事。”何继学恍然大悟到。
“再没什么比真才实学的更有说服力的了,何况你也看到,先生如今家道中落,实不能庇佑你什么,不过尽自己所能了,以后的路还得靠你自己,靠的还是你自己的底气。”何其多再次叹到,并没有回答何继学的问题。
“不知今日书院为此事闹出了什么风波?”何继学仍旧问到,只是声音比刚才要小了些。
“那不是重点,你要记住,如今你的重中之重是明年的院试,再不上榜的话又得再等两年,你正经地该掂量掂量清楚。”何其多转而严肃到。
何继学连忙道是,看何其多不想说便也不敢多问。
“说到这,不知你对明年院试有何看法?”何其多又问到。
“学生定当尽自己所能。”该来的还是会来,何继学连忙表起了昨天还没表的决心。
“这些场面话我看就不必多说了,你说呢?”何其多冷笑了一声反问到。
何继学一时语塞,何其多既不加以责骂,如今交了读文章的心得也放在一边不谈,表了决心何其多也只当是无甚作用的场面话,竟不知何其多是何用意了,何继学心中原本放松的那根弦不由得又绷紧了起来。
“自你离开清涟书斋后便一直在家温习,想来是太过放松了,先生的想法便是,等会儿离了这里,便同你双亲商量,从现在开始到明年院试结束这段时间住在先生家里。”何其多顿了顿说到。
何其多虽然表达的是自己的想法,只是语气却透着不可商量,必得执行,而且何其多的一番良苦用心怎好辜负,何继学也只得答应下来,双亲自然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