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龙去脉,便已然自顾不暇。”何其多凝重的表情稍稍地挤出了一点笑意。
“看来,倒是良玉误会你了。”梅级瞧了瞧门外笑到。
何其多听了梅级这话更加不解了,刚才两个人的对话他一直都有在听,却是没有听到提起自己过,难道是自己漏听了些什么,忙问到:“何曾说起过我?”。
“话倒是没说,只是良玉刚刚不是以到书院四处逛逛为由离开了?莫不是瞧着你一言不发的,他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梅级笑到。
“这可就是欲加之罪了,分明是级老弟可问了不少问题,他都一一回答完,可不是得休息一下,倒说是因为我。”何其多也揶揄其梅级来,又补充到:“人家如今已经不是孔门学生,你还用读万卷书来要求人,岂不是你的为难。”
梅级摆摆手说到:“你也看过余良玉的文章,他的为人我也是心里有数的,虽然如今不走仕途,这样的人在哪注定都是发光发热,即使改弦更张重新开始。”
何其多此时只想着余良玉本来能在仕途大展宏图,做出这样的决定确实大逆不道,定是猪油蒙了心,不无遗憾到:“这样的人却成了商人,可不是浪费了人才,如若我是其父,在家中苦盼佳音的结果,却是等来了他临门一脚转变了人生之舵,还不得气晕过去,就不是断绝父子关系这么简单了,定然追到京城去与他理论,或许他还能浪子回头。”
梅级知何其多不止动了真情还动了真气,忙缓和到:“如今上了年纪可不要随便动气,小心身体。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俗话还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我就不用操这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