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柔和，他真诚地望向夏烨烨：“我不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其他女人。我很清楚，我喜欢的是你。所以……不要再用自己来试探我了，好吗？我也不是总有这么好的定力，如果我没控制住伤害了你，我会非常自责。”
白鸣笙顿了顿，眼神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我希望这件事，是你心甘情愿做好准备再做的。而且，我不是为了和你做这件事，才想和你在一起的。知道了吗？”
夏烨烨呆呆地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愧疚。
白鸣笙他太好了。
好到夏烨烨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应他。
她不是纯情少女，在宿舍里大家也会偶尔聊起这些事情相互科普。她一心想要测试白鸣笙，忘记这样三番五次让白鸣笙压抑自己的Qing/欲，其实对他的身心不太健康。
“你……还好吗？”夏烨烨说这话时，余光向白鸣笙下半身瞄了眼。
白鸣笙揉了揉她的碎发，“你觉得呢？”
“那……那怎么办？”
“我回房间洗澡，再待下去，我今晚可能会死掉。”白鸣笙从床上起身，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很晚了，这个房间有浴缸，你也泡个澡。刚在门外吹了风，别感冒了。”
他走出几步像是想起什么般：“放心，没征得你同意我不会进来的。”
门被轻轻带上。
夏烨烨抱着双膝，把头靠在膝盖上，用指腹摸了摸刚才被白鸣笙留下印记的脖颈，床尾一双幽绿的眼睛冒出来。
夏烨烨先是一惊，然后想起来是小雨。
等等！！！刚才小雨不会一直在房间吧？
那……那岂不是都被看见了。
夏烨烨后知后觉，冬夜里脸上像是燃起了火烧云。
小雨轻轻一跃跳上床，靠近夏烨烨嗅了嗅，转身给夏烨烨留下一个“人类真无聊”的身影离开。
主卧，浴室。
白鸣笙脱掉衬衣，肩膀上带着咬痕的牙印泛着红色血珠。
真是属小狗的。白鸣笙扯了扯嘴角。
冷水落到皮肤上有些刺痛，白鸣笙发现自己意外很享受这种痛感。那是夏烨烨为他留下的标记。
穿好衣服后，白鸣笙收到杜晨宇的消息。
白山回来了。
白鸣笙简单地回了一个“嗯“，又给夏烨烨发了消息。
白鸣笙：陆之霖的微信，推我吧。
次卧那头的夏烨烨收到消息有些别扭，打字都多了几分力道。
夏烨烨：你不是对他没兴趣吗？
白鸣笙觉得夏烨烨的反应有些可爱，又捉弄地回道。
白鸣笙：了解一下，说不定有兴趣了。
夏烨烨看出来白鸣笙在开玩笑，有些轻松又有点恼怒，这人还在调戏她。
夏烨烨：给你给你，你俩结婚别喊我。
白鸣笙难得用了一次表情包。
白鸣笙：跪下.jpg
陆之霖收到好友申请时并不惊讶。
陆之霖：好久不见。
白鸣笙：以后有事直接找我，别骚扰她。
宣誓主权般直截了当。
陆之霖：我面子薄，直接找你怕被拒绝。
陆之霖：哭唧唧.jpg
陆之霖：况且你和我弟可是有夺妻之仇，就当帮我弟教训教训你了。
白鸣笙：……
陆之霖：说到我弟，他给我说了你的事。
白鸣笙没回，如果主动问了容易限于被动，他更习惯别人不打自招。
陆之霖：这么沉得住气？不问问是什么事？
白鸣笙：没兴趣。
陆之霖：我还以为你会对十四年前的事情感兴趣。
白鸣笙眼皮跳得快，他没想到陆之霖会找他说这件事。
半分钟后，陆之霖发来一个餐厅地址。
预约时间是周五晚上7点。
陆之霖：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