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远没有以后的“心狠手辣”,对着一个异性,他的一身力气好像忽然毫无用武之地。
冼昊琳也不好受,高颂又不是木头人,如果她不是学了几年跆拳道,还真抱不住这个学长,她的腿好累呀。
这单生意,她亏大发了!
等那六个“金主”跑远不见人,她才松开高颂。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衣衫不整,加一点气喘。
高颂不忘自己的职责,从口袋拿出一个小登记本和笔,说:“学生卡给我登记一下。”
冼昊琳倚在墙上,抬眼看了下面前的冰山脸学长,非暴力不合作道:“我没带。”
高颂被逼得人狠话不多,目光转移到她的身后,二话不说上手拿她的书包。
“住手!我给你就是了。”冼昊琳紧紧抱住自己的书包,里面可还有她的身家财产,虽然放在暗袋,但万一被高颂搜出来,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她一脸不服气地从裤袋拿出自己的学生卡,抛向高颂。
男生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他们的梁子也就此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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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纪律部部长高颂=现在的迷鹿酒吧常客,这个等式的出现让冼昊琳一时间陷入回忆的漩涡,都忘了与况老师聊刚才的话题。
而没过一会儿,刚才那把粗犷声线的男人就搭着高颂的肩膀,哥俩好地来到况老师跟前,与况老师打招呼。
男人不知是去哪个健身房锻炼的,身上肌肉绷得紧紧的,他没有高颂高,但宽度比高颂多一半。
冼昊琳拿起茶杯喝茶,低头垂下眼眸,掩盖住自己复杂的心情。
况风铃看到自己教过两年的学生也很惊喜,特别是高颂。
“高颂,公安大学毕业后,你现在在干什么工作?”那时她因为刚生完孩子,不适合带高强度的高三就被调去了高一。虽然只教了高颂两年,但她对这个严谨认真的孩子很有好感。
只要有高颂在的班,纪律一定是最好的。
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响起:“我现在只是一名普通警察。”高颂说得很平淡。
“才不是,”粗犷男声反驳,“高颂高队长现在可是我们容城的警察之光,最近还刚……”
“冯博,不要乱说。”高颂威慑力十足的眼神让他闭嘴了。
“咳,咳,咳……”冼昊琳本来不想发出声音引起他们注意,可惜她呛水了。左手成拳抵在唇上,她尽量缩小她的存在感。
真是太尴尬了。
“昊琳,你没事吧。”无奈况老师太关心学生,即使是已经毕业的学生。
“我没事。”激烈的咳嗽让冼昊琳脸上多了两抹绯红,让她皮肤显得白里透红。
“哇,这是哪个班的美女,我怎么不认识?”冯博激动道。
今天为了来见况老师,冼昊琳特意选了一套类西装风格的裙子,鹅黄色的,头发披下来,脸上简单地打了底,唇上浅涂了最不容易出错的豆沙色口红,整个人看起来明亮又青春。
况风铃正想说他两句,高颂先她一步开口:“不是同级,是学妹。”
其他人皆是一愣。
冯博挠头说:“高颂,你认识?”啥时候发生的,他的好舍友在学校时不是和尚一个吗?
倒是况风铃想起来了,她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昊琳他们班的第一个警告就是高颂他给记的。”
记的就是她这个倒霉蛋,冼昊琳笑得勉强,眼睛微眯。
她可是被罚着写了三千字的检讨书,被家里人“讨伐”,又被高颂在国旗下讲话时当着全校师生面点名,在学校“出名”过一段时间。
那可真是“难忘”的回忆!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是好久不见了,高学长。”
高颂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在冼昊琳以为他不会回话时,他反问道:“是吗?”
旁观者有些摸不着头脑,冼昊琳则深吸一口气,说:“当然是呀。”这男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自爆去了gay吧?私下就算了,公开场合自爆不会影响他的职业前途?
两个人的对视仿佛有火花四溅,刀光剑影。
敏感的大块头冯博霎时觉得他的脊背咻地窜上一股寒气,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