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璃儿可想死你了。”陆璃被麽麽领着进来后便娇滴滴的朝皇后撒娇,捏着嗓子说话,听的人难受。
“璃儿今日怎么想起到姑母这来了,这婚后,可不见璃儿跑的有以前勤快了,终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留不住啦。”皇后心里再百般不满,面上依旧亲密无比,语气温和,面上带笑。
“姑母哪里话,璃儿自是想多陪陪您,可我夫君,黏人得紧,今儿要不是夫君出去会客,璃儿连这会空隙都没有。”陆璃故作娇羞,一如既往的营造夫妻和睦的美景,脸颊还及其配合的出现一抹红。
她堂堂陆丞相之女,要是让人知道比不过一个野种,那她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不过她今儿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姑母在宫里,自然是搞得到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只要能从姑母这弄到一点,那拿下那将军,又能是什么难事。
可她不知道,皇后正烦心呢,见她这般得意模样,心里越发替女儿不值,心里像是有根刺般难受,笑容僵在了脸上。
“璃儿倒是命好,挑了个好夫君,不像你语儿妹妹,身为公主,却选不得自己的夫君,还有可能要远嫁他国,受尽委屈。”皇后扶着额头,甚至难受,心里泛着酸楚。
可这陆璃,哪里是有眼力见的人,“还得感谢姑母,没有姑母,陛下又怎会赐婚周将军,姑母也放心,语儿妹妹那般貌美,就算去了穹苍,也必定如姑母般受宠。”
皇后捏紧了手,陆璃的话,越发刺痛了她,恨不得撕碎陆璃得意的笑。
“姑母,璃儿今儿来,其实是有事相求,”陆璃咬了咬唇,略显羞涩。
“有什么需要的你就直接说与姑母,不必扭扭捏捏。”
“姑母有没有法子能寻来,就是让人意乱情迷,就是那种药。”陆璃始终是少女,还是有些羞耻。
“你们夫妻那般和睦,还需要对将军用那种药吗?”皇后人烦起来,脑子都停止运转。
“姑母这是哪里话,我自然不是为了自个求的,将军收养的那个穹苍女子,我先前与你提过的,她呀,对将军新生爱慕,追随多年,可将军却日日夜夜守在我这。”
“那女子也是可怜,夜夜把自己关屋里以泪洗面,我这不是眼看她太可怜,所以想写法子帮帮她,要是成了,将军那她做妾,我这不也落个清闲多陪陪姑母。”陆璃把先前就想好的借口说与皇后,即能搞到药,又显得自己大度宽容,两全其美。
皇后听完,只觉得她是傻子,别人都希望能得夫君独宠,她却想让夫君爬别人床,“你还真是心善,姑母这啊还真有一好物可赠予你,不过你要切记,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了去。”这事不管成与否,她陆璃给周琰下药,都会让那周琰心生嫌隙,而这药,要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还会丧命,那既然是她自找的,皇后必然成全。
“姑母放心,璃儿心里有数。”皇后愿意给,事就成了一半,陆璃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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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周府上下都在忙着备年货,装饰院落,洒扫,辞旧迎新。
慕蔓涴让小鱼给她弄来了红纸,她打算和在家时一般,写对联。
在她母亲还在时,每逢过年,父亲会叫着她与母亲一同写对联,贴福字,然后三个人在一起贴上,这是慕蔓涴年少时少有的幸福回忆。
母亲过世后,她没在参与过,父亲还是会写对联,只是女主人换了一位,没有人再喊着她,她也不想参与。
来这边的第一个新年,她却是格外怀念写对联,打算小试一番。
纸是弄来了,可她没有毛笔,平日里,她不会主动去书房,周琰一早便去了宫中,她只好在这坐着干等。
时至午时,周琰刚踏进青云阁,小鱼便跑过来说:“将军,小姐都等您一早上啦。”
小姑娘有事?他没有回主屋,径直去了侧卧,见她坐在石桌前,对着一叠红纸发呆。
“想什么呢?”周琰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将军回来啦,这不是要过年了嘛,我想写对联,但是我没有笔墨,想借你书房一用。”慕蔓涴将红纸铺开给他看。
“就这点小事啊?你直接用就是,何必等这么久。”周琰还以为什么大事。
“这不是尊重隐私!将军下午有没有空,一起?”慕蔓涴还挺想看看他的字,应该如同他人一般,有力度吧。
“可以,不过对联是何物。”周琰还没有听过过年要写对联这种说法。
“啊,你们过年,不贴对联吗?那都干嘛呀?”
“挂红灯笼,绑红绳,树上挂布做的柿子,花生,放天灯,烟火,吃年饭。”周琰现在已经习惯了她与自己的习俗差异,耐心解释道。
“好吧,也大差不差的,就是我们会写对联,吃饺子,放鞭炮,守年。”还有看春晚,她没有说出口。
“那就饭后陪你写,你想贴在青云阁或者侧院都可。”周琰并不在意多个环节,往年在北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