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过的。
慕蔓涴得到首肯后倒是跃跃欲试,连午饭都草草结束。
“将军,这个墨怎么弄啊,啊,这么多毛笔,我该选哪一种。”到书房后,慕蔓涴极为难,她发现她根本不会研磨,也不知该选哪种毛笔,以前都是母亲帮她弄好,她只管写。
周琰扶额,“你真会写?”
叹完气,只能帮她研墨,再帮她弄好毛笔递给她。
慕蔓涴接过毛笔后,生息一口气,“那我开始写了哦。”
周琰点头,看她表演。
她写了一句:“五湖四海皆春色,万水千山尽得辉。”她的字体是从父亲那习来的行草,虽多年未写,但少时写的多,童子功依旧,一气呵成,疏密得体,轻重适宜,浓淡相间,极具观赏性。
“没想到我们蔓涴的字写得这般好。”他越发觉得她就像一本书,越看越有意思,总能给他惊喜剧情。
“我这不及父亲的三分之一,我父亲的,那可谓......”她很自豪,她的父亲确实极具才华,只是文人墨客也免不了落俗,在感情上,依旧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终究也是忽视了她。
周琰知道她这是又想到了伤心事,也便转移话题,“那以后蔓涴帮我写一些奏折可好。”
“好呀好呀。”能帮她做些事是极好的,“将军要不要也写一对,我的贴侧卧,将军写的贴青云阁门口。”
“好”周琰照着她写的,写了一句“红梅含苞傲冬雪,绿柳吐絮迎新春。”
他的字是行楷,相较于她的柔,多了几分力和周正,也及其好看。
“将军的字倒是和将军有点不一样。”蔓涴很是喜欢,她写不出如此有力道的字来,将对联举在手中反复看。
“怎么个不一样法?”周琰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她身后同她一同看自己写的字。
“将军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字倒是很正气嘛。”蔓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靠近的人。
“吊儿郎当?”周琰双手撑着桌子,将她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感受到男人的气息,猛的转身,撞上了坚实的胸膛,她不敢动,也不敢抬头,不敢说话。
“嗯?”周琰侧过头看她。
“开个玩笑,哈哈,将军快随我去贴对联。”慕蔓涴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脸像熟透的蕃茄般红。
“那我要是不呢?我可是吊儿郎当。”周琰又逼近了她一步。
慕蔓涴咬了咬唇,踮起脚尖,往周琰脸上轻轻琢了一下,然后推开愣住的周琰,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周琰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被亲的地方似着火般热,他整个人也热的慌,摸了摸她亲过的地方,底下的兄弟不争气的立了起来。小姑娘前一秒还说他吊儿郎当,下一秒就玩火,玩完还跑。
慕蔓涴一路小跑回侧院,她简直就是着魔了,怎么就亲他了勒,就是,亲完有点,开心?她用凉水冲了把脸,让小鱼备了面糊糊准备去贴对联,就是不好意思再去叫将军,只能自己去了。
不过她才刚走出侧卧,周琰就过来了,一副没事人一样,接过她手中的对联,“贴门上吗?”
“门边的柱子上啦,一左一右,在把将军写的两个福字,贴门上就好啦。”慕蔓涴脸又红了,不敢直视他。
周琰见她红透的脸,觉得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
因周琰高,所以他负责往柱子上刷面糊糊,小鱼举着面糊糊站他侧边,慕蔓涴则准备好对联站他身后。
府里来往的下人都好奇的偷看他们,不知道将军又带着这位小姐在折腾什么。
刷好面糊后,周琰从上往下贴对联,她则在旁边指挥:“歪了歪了,左边一点啦,好了好了。”
从水云阁出来的陆璃看到此景,面上带怒,气冲冲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干嘛呢这是,怎么还大呼小叫的,吵得我头疼。”陆璃被小旗扶着,故作姿态的揉了揉太阳穴。
“头疼就回去好好休息,别瞎跑。”
慕蔓涴没有看她,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嘛,看门外的对联已经贴好,叫着小绿回了青云阁贴侧卧的对联,“将军,我先回去了,你在这慢慢聊吧。”
?周琰一脸疑惑,怎么这么浓的火药味,他这不话都没说,她怎么就先气上了。
周琰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