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防止程应榕跑掉。
程应榕疯狂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乱踹，魏索被踹了好几脚也不生气直接抱住她，周围一阵起哄声。
肖章眼睛都要翻上天了，她上去揪住程应榕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然后一瓶水浇过去，呛的程应榕一直咳嗽，忍不住哭出声。
远处，花梦梦蹦蹦跳跳朝这边过来，她刚刚去办公室询问英语竞赛的排名，不出意外是一等奖。
第尽目光直直地追随她，而脸上却表现得极度厌恶。
还走不走啊，时间快来不及了！”第尽不耐烦地冲里面叫到。
他旁边杨而瑱同时关闭录像，而肖章等人顺势收手。
“新同学这次就先放过你了，记得打扫卫生哟。”魏索拍了拍程应榕的脸，嗤笑。
……
花梦梦狭路相逢第尽等人，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除了第尽，所有人都懒得理她，也不敢动她，因为第尽会发疯。
魏索曾经故意把她的书弄湿，隔天自己就被连书带桌地塞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第尽也冷着脸哼了一声，故意撞了她一下。果然看见她气鼓鼓的小表情，顿时满意地笑了，神清气爽地离开。
……
花梦梦气鼓鼓地回到教室，发现垃圾桶倒了，新同学的桌子也倒了，而新同学正在扫垃圾。顿顿，她把新同学的桌子扶了起来，然后拿起扫把同新同学一起扫垃圾。
教室里就她俩，落日的余晖照了进来，晕上橘黄的色调，时钟滴滴答答地转，这个空间前所未有的宁静。
……
“我叫花梦梦，我知道你的名字，程应榕，很好听嘛。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可以。”
两个女生提着垃圾桶，走向夕阳，她们的影子被拖的很长。
……
某KTV包间
里面的男男女女各个穿着不凡，气质超群。有些程应榕还认识，准确来说，是今天认识的。
正是肖章魏索等人。此刻他们褪下了高高在上的傲慢换上了热衷舞袖的圆滑。
“姜学妹，生日快乐！这是我精心挑选的礼物。”肖章笑得特别灿烂。
“姜学妹，生日快乐！这个送给你，祝你越来越漂亮！”魏索挠头，扭扭捏捏地递给姜子栖礼物。
“谢谢。”姜子栖微笑着一一道谢，并接过礼物放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有一堆精心包装过未拆封的盒子。
“姜学妹，生日快乐啊，这个给你。”第尽兴奋地递给姜子栖一个盒子，后者迫不及待的拆开并惊喜道：“这个照相机我想买好久了，谢谢学长，我很喜欢。”
杨而瑱送了一瓶香水，姜子栖也立马喷了一点，表示她的喜欢。
肖章和魏索好似没有看见这么明显的差别对待，厚着脸皮去和姜子栖尬聊。
杨而瑱送完礼物之后，把房间扫视了一边，然后抬脚往一个角落走去。角落里已经坐了四个人，他们低着头安静地玩着手机。与另一边的鬼哭狼嚎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宁，小理，阿冲，大成。”杨而瑱打了声招呼，然后强行挤到江解宁旁边。
“阿宁，我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杨而瑱挤眉弄眼。
“不看滚。”江解宁头都没抬，一个劲看手机。
“什么好玩的东西？我看看。”秋理好奇地探头看去，另外两个人也放下手机矜持的等待。
“你真不看？可是你要我盯着那个转校生的。”杨而瑱挑眉，故意抛出鱼饵。
“什么意思？”江解宁顿了顿，抬头盯着杨而瑱。
果然鱼儿上钩了，杨而瑱暗笑但依旧卖关子，无所谓地说：“你自己看喽！”说完把手机给了他。另外三个人也想凑过去看，被一脸警惕的江解宁挥开了，于是三人扫兴地拉着杨而瑱去唱K。
见他们离开了，江解宁才点开视频。视频里的主角赫然就是程应榕，他看见程应榕被踹倒了桌子，被挠花了脸，被扇肿了脸，被不认识的男人禁锢住身体，被浇下一瓶水呛的一直咳嗽，脸和脖子都附上了一层薄红，还一直在哭，。
像濒死的白天鹅，像一碰就碎的名贵花瓶。
江解宁死死盯着视频里哭的十分委屈的程应榕，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情绪，昏暗的灯光下，他格外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