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我(1 / 2)

所以说不能跟世界观不同且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尝试沟通。

于是我被禁足了。

五条悟像守护宝藏的恶龙一般把我圈着,明明房间这么宽敞,可以装下好几个我,他却执意要和我贴贴,如果是在漫展我会高兴到回家都在回忆我们相处的每一处细节。

可他不是COSER,是货真价实魔幻世界的高危职业人士。

而我只是一个因脑子不好使而在日留学的普通人。

我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因呼吸带来的起伏,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放松,我也渐渐麻木。

他向我展示一张又一张照片,语气兴奋又带着狂热地向我讲述在东京咒术高专的往事,自己和他的每一次相处,不难看出他对他认识的那个“我”的喜欢,但是在我眼中我跟她是不同的两个个体,我没有超能力,是一个会为了日常琐碎而烦恼甚至崩溃的普通人,在他们的世界里不会为成绩、社交、工资这样基本的生存而烦恼,只有与怪物的厮杀和同伴不知不觉地逝世。

哪一个更痛苦?

在我眼里同样痛苦,经历不同的人所承受的苦难也不同,我无法认同别人随意轻松化我在日常经历的痛苦,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家人留学,既然相处只会徒增悲伤,那便用距离来隔绝不必要的情绪。

也许这是我和五条悟记忆中的“我”的共同点。

当为在乎的人做了一切之后,发现无法再为他做什么了,随着时间的冲刷,退出的想法就会越发强烈,那个人身边的人足够多了,多到让我胆怯自己的身份,如果我可有可无,那么为了不永远抱着即将被舍弃的恐慌,我会选择自己离开。

唯一卑劣的,大概是让在乎的人亲手送我离开,但是我更偏向于当时他们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人动手。

五条悟察觉到了我的分神,原本盘旋在我头顶的脑袋移到耳测,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所以,你还是不相信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愿’?”

我转过头,他的薄唇擦过我的耳边,白皙的面庞上出现两片红晕,我当做没看见,说道:“你认为我是的证据是什么,除了长得像没有任何说服力。”

他自信地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就凭这双‘六眼’。”

说完,他的手机来电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他看着来电的名字,笑着说:“很有可能是第三个证据来了。”

夏油杰的声音仿佛阴黑得能够滴水,“悟,愿不见了。”

高专的房间成了一片废墟,夏油杰几乎发动了所有咒灵寻找,仿佛第二次百鬼夜行只为寻找一具尸体,他无法原谅在眼皮子底下弄丢了少女的自己。

原本因自毁行为弄出的伤口又再次裂开,把深紫色的高□□服浸湿。

五条悟不可抑制地笑了声,盯着我看仿佛在说“看我说的了吧”,一只手死死地将我锁在怀中,握着我的手腕,眷恋地蹭着我的脸颊,白发与黑发交织。

纠缠不休。

夏油杰着急地低吼着:“悟!!”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除非——

【他找到了活生生的愿】

“人在哪里!!”

五条悟唰地一下挂了电话不管对面的人焦急的嘶吼,他用嬉笑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语,“现在你是愿的可能性高达1000%,你逃不掉了。”

那双眼睛犹如神明一般,却又像看见真正神明的信徒般肆虐着疯狂,整个人紧绷着仿佛下一秒我就将消失不见。

没等我说什么,原本勉强支撑的门被轰的一声地打碎,五条悟一手将我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护着我的脑袋,眼睛半眯着,语气威胁地说:“杰,你差点伤到她了。”

夏油杰阴沉着脸,双眼里满是红血丝,一步一步踏在门的碎片上,身后跟着几个特级咒灵,门外躺着几位五条家的侍从,“悟,我要见她。”

五条悟把我遮得严严实实,夏油杰只能从缝隙中看见黑色长发,即使情况这么危急,五条悟依旧用调笑的语气应道:“不要,杰身上的血腥气这么重肯定会吓到她的,回去洗洗睡吧。”

说完咒力的威压又重了几分,我闻言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制服,五条悟用护着我的头的那只手安抚性地揉了揉,凑在我耳边说:“不要担心,他打不过我。”

声音不大不小,夏油杰刚刚好能听到。

一瞬间,房间被夷为平地,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悬空,双手揪着的制服已经被手心冒出的汗润湿,耳边接踵而至的打斗声、建筑的倒塌声仿佛拆迁现场一般震耳欲聋。

夏油杰的拳头擦过我的发丝,打在五条悟的肩膀上,声音让我肉痛,但是五条悟却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反而越发兴奋,就算是因为护着我而陷入被动却依旧死都不放手,就像我牢牢焊在他身上的一般。

拳拳到肉的互搏重重敲打着我的神经,他们现在的打斗是因我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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