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妹夫不若先回房,待药好了派个丫鬟来取便是。”
“多谢七师兄。”庄疏庭笑意盈腮,“不知七师兄今夜宿在何处?”
“我便宿在此处,过了今夜再说。”白藏道,“你们速回,免得在此处吵着护卫和衙役们。”
“哪有吵着他们?”庄疏庭道,“听我抚琴,他们呼痛之声都少了许多。”
白藏道:“那是服了我的药起了效用!”
桓照夜定定瞧了庄疏庭笑颜半晌,方缓缓立起身来,左手顺势将七弦琴抱起,右手伸向庄疏庭:“夫人,回房吧。”
“回吧,回吧,让我先歇息片刻。”白藏打着呵欠,转身返回花厅。
庄疏庭瞧了眼面前如玉般修长手指,随即抬眸看向桓照夜,微不可查摇了摇头,双唇轻启,无声说出两个字。
桓照夜看得分清,她说“不要”。
他眉心微皱,右手往前探去,紧攥庄疏庭手腕不放。
“殿下,请自重。”
庄疏庭挣扎起来,欲将手腕从桓照夜手中挣脱,未料桓照夜低呼一声:“夫人,痛!”
“可是伤口裂开了?”她忙停下挣扎,瞧向桓照夜右肩,“你松开我,我去唤七师兄。”
“伤口未裂开,无需唤他。”桓照夜竟依言松了庄疏庭,将左臂揽着的七弦琴换至右手。
庄疏庭双眸从桓照夜右肩,移向片刻前仍攥着她手腕,此时抱着七弦琴的右手,半晌后抬手往七弦琴伸去:“我来抱琴。”
桓照夜竟又依言将手中七弦琴递向庄疏庭。
庄疏庭微怔一瞬,接过七弦琴,正欲转身回房,未料桓照夜双手伸出,一手揽往她腰身,一手揽往她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未待她挣扎,他便贴向她耳边,低低缓缓道:“你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究竟是因我已有心仪之人,还是怕真的喜欢上我?”
庄疏庭一时竟忘了挣扎,怔在桓照夜怀中。
“你确在怄我的气,因何怄气,你可有想明白?”桓照夜边往庄疏庭的住处行去,边继续问道,“若我并无心仪之人,你可还要避着我?若我怀中抱着别的女子,你可会吃醋?”
庄疏庭抱紧怀中七弦琴,面上微露迷惘之色。
“你可慢慢想明白。”
她因何怄气并不重要,她可会吃醋亦不重要。重要的是,桓照夜他有心仪之人。庄疏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道:“将我放下罢。”
“你说不可再同塌而眠,我依着你。我说不可有亲密之举,我亦依着你。”桓照夜道,“今夜便让我抱你回房,就当我弥补一下自己的愧疚之心。”
庄疏庭双眸从桓照夜右肩,移向片刻前仍攥着她手腕,此时抱着七弦琴的右手,半晌后抬手往七弦琴伸去:“我来抱琴。”
桓照夜竟又依言将手中七弦琴递向庄疏庭。
庄疏庭微怔一瞬,接过七弦琴,正欲转身回房,未料桓照夜双手伸出,一手揽往她腰身,一手揽往她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未待她挣扎,他便贴向她耳边,低低缓缓道:“你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究竟是因我已有心仪之人,还是怕真的喜欢上我?”
庄疏庭一时竟忘了挣扎,怔在桓照夜怀中。
“你确在怄我的气,因何怄气,你可有想明白?”桓照夜边往庄疏庭的住处行去,边继续问道,“若我并无心仪之人,你可还要避着我?若我怀中抱着别的女子,你可会吃醋?”
庄疏庭抱紧怀中七弦琴,面上微露迷惘之色。
“你可慢慢想明白。”
她因何怄气并不重要,她可会吃醋亦不重要。重要的是,桓照夜他有心仪之人。庄疏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道:“将我放下罢。”
“你说不可再同塌而眠,我依着你。我说不可有亲密之举,我亦依着你。”桓照夜道,“今夜便让我抱你回房,就当我弥补一下自己的愧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