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简直是目眦欲裂,对于杀父之仇,更是引起全名灾祸的罪魁祸首,竟然眼睁睁的在他一辈子底下逃走了。
“别急,我能找到他。”姬语迅速拿出玄光引,玄光引很快就循着谷宏之前倒在地上的气味做出了反应。
在姬语的眼神下,他扭捏了几下迅速化身为龙,在姬语上来后,他朝着白旭不情不愿道:“喂,你也赶紧上来,再晚点儿,就连玄光引的影子估计都看不见了,快点儿啊,好歹是你的仇人,你当然要在场了,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白旭投去极感激的一眼,不再说客套话,翻身而上后他转身对着愈来愈选的父亲道:“父亲,你放心,我必将谷宏捉拿回来。”
呼啸的风一闪而过,很快来到熟悉的地方,正是银都郊外刚刚见过的那片丛林,玄光引的光亮消失在某处缝隙。
银洛将两人放到不远处,一个利落的龙神摆尾,结果并没有出现预料中的洞窟坍塌,地下只有灰尘起,其余并没有什么改变。
他尴尬得重新恢复成人形,木着一张脸“这地儿有点儿硬哈。”趁着两人不注意,他偷偷摸摸地摸了摸尾巴椎,什么材质做的,打得他尾巴尖儿都疼了,疼不说还丢人。
“我试试看直接进去,你们握住我的胳膊。”姬语当即拿出离光镜,对着二人道,“待会儿进去,可能会有陷阱,大家都小心。”
二人也不迟疑,下一秒一道白光闪过,三人毫无预兆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正闭目养神的某人眼前。
谷宏刚刚用尽全力好不容易逃脱虎口,此刻精疲力竭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毫无防备就被众人逮了个正着。
察局到身上的异样,他迅速睁开眼睛,四肢早就被姬语随手甩出的捆仙绳束缚得的动弹不得,他越是挣扎一分,身上的压力就收紧一分。
他艰难昂起脖子,侧头看向来人,色厉内荏威胁道:“你们用得这是什么东西?我劝你们现在最好收起来,要是不放过我,你们今天也休想活着离开这里!”他扬起恶劣的笑,眉头耸动地挑衅,“有本事你们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银洛性子耿直,受不了赤衤果衤果的激,当即就要上前收拾他一顿,被詹白一把按住了,他眼神幽深地望着眼前的谷宏,“你急什么,要教训他第一怎么都该是我吧。”
谷宏毕竟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了,平日里最是擅长伪装良善温吞的性格,否则银都百姓还有大帝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未能看穿他的伪装,他纵容儿子闯祸,然而每每闹到他面前,他也都是疾言厉色责骂谷什,满脸羞愧难当的神色。
如今生死存亡之际,他出言不逊故意叫嚣未免太过明显,这里是他的底牌,他怎么可能没有别的阴谋陷阱埋伏在这里,如今这地下室恐怕早就危机四伏,看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就像是笃定他们出不去一样。
银洛撇撇嘴,想到刚才的影像,到底没有冲动,冤有头债有主,詹白作为苦主,那他就稍稍让一让他好了。
谁知道他退让了,眼前的人并没有上前,反而眼神谨慎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他冷厉地盯着某处,神色冷漠又嘲讽,“你想要故意激我们上前,是吗?而我们面前的这段路里就有你为我们准备的陷阱。”
闻言谷宏的神色闪动几分,他仰头长笑,“哈哈哈,这种小陷阱,难道还能难倒堂堂太子殿下吗?真是可笑。”他笑得愈发放肆,歪头瞥向他,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是不是害怕了,不敢来了,你父亲的仇难道你不想要报了吗?”
“嗖,”虚空中一道白光闪过,谷宏的左肩上顿时血如泉涌,他发出一声闷哼,阴鹜地盯着对面出手的人,咬牙切齿道:“卑鄙。”
“比不过前辈的足智多谋”白旭并不动怒,浅浅一笑云淡风轻回他,“为了安全起见,若是不能将你带回去,在这里就给你一个痛快也不是未尝不可。”
若不是被姬语拦着,银洛早就一道天雷劈死他了,哪里还能任由他在这里说那些废话,如今他早就忍不住了,“喂,我说,跟他费那么多话做什么,直接打死完事儿呗,罗里吧嗦的,简直麻烦。”
“少年人,冲动可不是什么好事。”谷宏斜斜眯着眸子冷冷道,声音粗哑低沉,“说不定你们会死在我这把老骨头前面也未尝不可。”
下一秒,他眼神变得幽深,整个人猛地用力转身落到地上,密室顶端瞬间落下一层防护罩,细细密密的火花不时滋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他望着姬语等人放肆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得逞的快意和歇斯底里,“哈哈哈,这可是特殊材质制造的防护罩,我若活不成,那你们也休想活着离开,我要把你们一个一个都拖下地狱,陪我一起死!”
银都中心广场的大屏幕上,谷宏颓然地倒在地上,他透过火光望向对峙的姬语等人,眼神里满是憔悴和懊恼,“大帝和太子殿下这是怕我功高盖主,竟然赶尽杀绝至此,我谷家为帝都鞠躬尽瘁,难道就落得个如此狼狈不堪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