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清白(2 / 2)

伺候过来要穿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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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客与女客住的院子间所隔了三十几丈的竹林,中间也无路相同,要想见面就只能通过前院分路的廊亭,过路就必会有人瞧见,所谓避嫌避得彻底。

林挽卿也来得巧,徐北柠他们刚于外泉回来,林挽卿就把手上的一个礼盒直接交给了花喻阡。

“早上听说今日是花公子的生辰,所以略备了一份薄礼,还祝花小公子生辰快乐,荣福一生。”

“多谢林姑娘。”花喻阡不好意思地摸了了自己的鼻子,然后他半红着脸接捧过林挽卿递来的东西。

他还是第一次接到不是“自己人”送的生辰礼,而且对方很真诚地祝他生辰快乐,笑得那么温柔,莫名像一个长辈。

等花喻阡不好意思过后他又对林挽卿会送他什么礼物而好奇起来,他问道:“我可以现在就打开看看么?”

林挽卿摆了一个手势表示随意。

“进去再说罢。”徐北柠说完又询问林挽卿是否要留一会。

林挽卿点头,几人就进了院子的小厅,花喻阡在一旁研究自己的贺礼怎么打开,林挽卿在与徐北柠说着花江找上她的事。

花江的事林挽卿当夜就写了一个字条让明月送给给徐北柠看过,与明月回来的除了徐北柠的回信还有一个季尘。

花喻阡抱着已经打开礼物盒子过来,他对林挽卿道:“你不要理会那个疯子,他那个人不爱走正途,手段也难料,就连阿浅与他对上也要费心周旋的。”只差将“花江是一个坏人”写在脸上了。

林挽卿不了解他们兄弟之间纠葛如何,自然也不多言,再聊了两句便要回去了,徐北柠自然跟着相送。

翠屏和季尘在前提着灯,林挽卿和徐北柠落后于两步,徐北柠简单说起他与花江的事。

“我与他是同门师兄弟,他比我早入师门几年,说起来他天赋也是极高,学成也极快,对我也颇为照顾,喻阡更是他半带大的。”

林挽卿见徐北柠不介意与他解释花江的事便顺着问下去:“那如何又反目了?”

“他和他父亲都是跟着我父亲做事的,只是后来他父亲同我父亲同时不幸陨命了,自那以后他就变了性情跟了我亲姑姑,给我姑姑办事。”

林挽卿了然一点头,她接着道:“这样看来你姑姑定与你不是一路人,她或是对你威胁最大的人,所以你师兄投靠了你姑姑,他是把仇记在了你的身上了。”

徐北柠对她笑了笑,没有否认她的猜测分析。

林挽卿趁着点点莹光随手扯了一片临近的竹叶绕在指间翻卷着,半开玩笑地说着,“我才发现我的确对你不甚了解,或有些事你真瞒了我,我自该想想到时与你如何处才是。”

这话无疑是在承诺到时会给徐北柠一个坦白的机会,不然以她的性格一疑便要断了有任何能伤害到自己的机会,那里会像如此埋下隐患。

徐北柠自是高兴,拿走她手指间的叶片,取了手帕将她被叶片划伤的指侧血珠擦净,他柔声道:“你要知道什么我便说什么,绝不会骗你欺瞒于你,若有一日你悔了……”

“如何?”林挽卿问,她抽回手,那小小伤口她原本就不甚在意,却没有想到徐北柠会察觉到。

徐北柠收起手帕答:“我也并不会就此放手。”

林挽卿笑哼了一声,不知是恼怒多些还是讶于徐北柠会说出如此与他气质不合的霸道无理的话,她道:“徐公子止步,前面的路我自己会走。”

后便不在与徐北柠同行反追上翠屏将季尘也让止在了原地。

徐北柠无奈笑笑,却也没有强追上去想与人再多解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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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谢雨晴将众人聚于山腰的平坡,场地也是早吩咐人搭建好了的,有遮阳的稻顶草棚,棚前是应季的盆栽鲜花,甚至棚架上是新鲜出炉的诗联,尽显风雅。

谢雨晴让人捧出了许多样式的风筝随他几人挑,花喻阡领走了一只雄鹰展翅的,林茜雪拿了一个红色金鱼的,秦砚也凑了一个热闹拿了一个螳螂捕蝉样式的。

几人选了位置就先扯着线放了起来。

到林挽卿时她摇摇头,仍坐在棚下椅子上喝茶,她道:“懒得跑了,看你们玩便罢了。”

谢雨晴知道林挽卿的性子,鲜少对玩物动心,吩咐人给林挽卿上了许多点心零嘴就不再管她了,倒是林挽卿要求搭了一个煮茶的桌灶。

棚下另一处支了一张棋桌,徐北柠与林桉冶下着棋,张君阅在一旁观看。

等放风筝的几人累了也会厚着脸皮到林挽卿那里讨杯热清茶解渴,不巧谢雨晴刚坐下时庄子的一个管事来禀海音郡主突然到此下榻游玩,来问谢雨晴该如何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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