谕玲珑只觉得头晕,她没有印象自己站起身要去哪,君权神授说好像要带她回彩绿险磡观光,她说她不想,彩绿险磡那绿油油的风景早不知道看了多少年了。
然后好像她非拉着君权神授到她的花园去:“我有种的凌霄花、槿花、紫薇、仙丹、月季……五颜六色不比绿油油的好看吗?”
君权神授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她,一边安静听着她指着空荡荡的盆栽胡说八道。
在君权神授眼里的风景,怀中的女子人比花娇,乏乏无力攀在他身上,唇红齿白,艳丽绰姿,领如蝤蛴下姣姣春光。
听到他嗯的回应时,谕玲珑眯眼浅笑,弧度如荡漾的波澜,圈圈动魂。
她环着君权神授的脖子,奖励似的在他雪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错不错,不愧是和我共事多年的大君,和我一样审美观真棒!”
脸上柔软带着酒香的触感很快离去,令人不舍。
喝得伶仃大醉的人似乎没有其他意思,可被亲的君权神授眼底笑意盈盈:
“你喝醉了。”
可她还认得自己是谁。
“你才喝醉了……”她嘀嘀咕咕。
君权神授如同拢起翅膀的乌鸦,将她拢在羽翼之下,声音带笑,心情颇为愉悦:“认得我是谁么?”
“……大君?”谕玲珑声音犹疑。
“不错。”
温热的触感很快覆上她的唇瓣,君权神授眸底深沉,单手托着谕玲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微微倾身,动作如同缓慢优雅的黑天鹅,长颈相交。
“答对有奖励吗?”谕玲珑被吻得迷迷糊糊,间隙中喘了喘气,她好像以为这是个游戏。
“当然有奖励。”
“那我要、”一听到有奖励,谕玲珑就按捺不住心动,在她眼前却是君权神授咫尺的俊颜,她越看越失神。
“你想要什么?”
君权神授提起指尖,顺着她脊骨往下划,勾进她的腰束,惹得怀里的人儿一颤。
“想要你……”
她好像被迷了心神,痴痴望着君权神授的脸。她觉得好漂亮,越看越漂亮。
不知不觉间,她好像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抱起,背后贴上石桌,冰冷冷的,她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可君权神授却扣住她,让她动不得。
“还想不想吃葡萄?”他俯下身,在她耳畔厮摩,提起葡萄,就是彩绿险磡又大又甜的葡萄,清甜味似乎还在她唇舌间回甘,谕玲珑点点头,呓语:“想、”
真的有颗被剥了皮的葡萄入了她口中,紧随着是熟悉又陌生的柔软勾着她唇舌,果肉在唇舌嬉戏间绽裂爆汁,浓郁的甜汁瞬间弥漫整个口腔。
“呜……”
她舌头和那柔软相缠折腾了很久,才成功将果肉吞下去,被贪恋的吸吮着嘴里的甜汁,带着不容推卸的霸道,她双手想将身上的君权神授推开,却被一手制服。
“还想喝酒吗?”君权神授语气哄诱。
“想……”
可酒水没有入她口中,反而淋湿了她衣襟,湿贴得难受。
“我也想喝。”他笑着说,随即埋身,酒水清冽,醉人。
花园里的花儿随风颤栗,夜露初沾,娇艳可人,君权神授只折一朵,怜爱的抚着脆弱的花蕊,将它戴进谕玲珑松垮的云鬓间。
花儿抖得厉害,颤颤中几枚花瓣顺着凌乱的秀发零碎飘落,落入腥土中。
……
翌日醒来的谕玲珑头疼,浑身都酸痛。
她朦胧睁眼,习惯性的摸了摸床旁位置要拿外衣穿上,可摸到了硬邦的胸肌,她惊悚的扭头一看,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大、大君……”
“醒了?”君权神授睁眼望向她。
谕玲珑看了看这场景,还有什么不明白?
“大君,对不住,是我酒后一时冲动……”谕玲珑表情颇为自责。
君权神授眉头抽了一下,这话说得好像是他被那什么似的。
“不是你的错……”
“但请怒我没办法对你负责,我、我已有心上人,不然我无颜以面对他!”谕玲珑抢在君权神授开口解释前说出这些话,君权神授脸黑了。
“可你昨晚口口声声都是我的名字,还记得吗?”
谕玲珑懊恼,断片的事,她记得个鬼!!
如果不是自己醉后失态,那就是大君趁人之危。
“大君,请你走吧!”想到这,谕玲珑冷酷下逐客令:“你再不走,别怪我不留情!”
好冷酷,搞得好像她拔D无情的渣女。
“为什么要骗我呢?你口中的心上人明明不存在。”君权神授无奈叹了口气,单手将她抱拢怀里,另一只手安抚的搭在她肩膀轻抚。
“大君,你我同僚多年,我对你没有感觉。”
“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