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麦(1 / 2)

隋霜单脚迈出了酒楼,锦衣卫忙撑开伞替她遮挡在头上。

隋霜顺着雨伞的方向将手伸出去,指尖触及到一点凉,原来是下雪了啊。

“浅露。”

一个声音传来,李程在酒楼前面的街道上叫她。

他没有打伞,全身已经湿透了,穿着潮湿的薄衣服不知道在这雪地之中站了多久。

李程张了张嘴,艰难地又叫了一声:“浅露。”

隋霜看了没看李程,转身就走。

“隋霜!”李程追着她走了两三步,转而声音又低下去,“孤、我,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像在意隋霜一样去如此在意过任何一个女人,他已经知道错了,难道这样不够吗?

李程痛苦地注视着隋霜:“我知道我当初做错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

隋霜停住了脚步,她重复李程说过的那句话:“一切都没有发生。”

李程点头,他柔声说:“我会对你好的,浅露。以后你还是太子妃,也会是将来的皇后,我从今以后只喜欢你一个人。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隋霜转身慢慢走近李程,这个上辈子对她置之不理的男人此刻痴迷地追逐着她。

隋霜温声询问:“做什么都可以吗?”

李程点点头:“当然,只要你原谅我。”

隋霜一把抽出了旁边护卫的刀,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径自架在了李程的脖子上。

她冷笑:“那我要你的命呢?”

你肯给吗?!

隋霜的这一举动惊动了周围所有人,保护李程的暗卫一下子全都拔刀出来,双方的人马两相对峙。

李程注视着这把即将要他命的刀,对自己的护卫说:“都别靠近。”

隋霜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非但没有撤开,反而将那刀压得更低。

“你觉得自己就能挣脱我的控制,觉得我少不了你,装什么烂好人。”她说,“太子殿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谅你?”

你杀了我的家人,现在又觉得重生回来这些人活着就可以一笔勾销,当真是好生的不要脸面。

隋霜主动收回刀,退出去三步,像是沾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自己的手。

李程不害怕隋霜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可以躲得开。

但是……

“太子殿下,别再说那么只能感动自己的话了,演给谁看呢。你最好做好准备,招惹了我就要承受住我的报复。”

隋霜扯了扯嘴角,将擦完手的巾帕一丢,转身上了马车。

双方僵持的局面在这一刻终于打破,只留下李程一个人站了许久。

而后,他弯腰,捡起了隋霜丢掉的手帕。

而隋霜在酒楼之中干脆掀了桌子,女子学堂的筹办终于被强制摆到了台面之上。

锦衣卫已经基本成长完毕,隋霜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完之后,这件事情成为了锦衣卫新的磨刀石。

隋霜捅伤户部尚书的事情第二天就被摆到了皇上的案头,但是皇上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罚了两个月的俸禄就算了事。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对于隋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腰间别着的一枚玉佩都能顶上京城的一套房。

于是在皇上的默认和锦衣卫逐渐遮天蔽日的势力之下,女子学堂在各地拔地而起,成了一股势不可挡的潮流。

所有反对的声音被强势镇压,所有不支持的官员被完全抹平,有些官员不过是在吃席的时候随口抱怨一句,不用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隋霜就会带着锦衣卫踹开这家的门。

右相斩首,左相退避,隋霜徒手掀翻了曾经三足鼎立的形式,在短短时间内开启了激进派与保守派,也就是锦衣卫与内阁之间的抗衡。

一时之间,隋霜的名字成了所有官员的忌讳,几乎是成了提都不可以提的存在。

王文鸳是京郊王寡妇的女儿,她的母亲是个丈夫死了很多年的医女,在村中这些年靠着给村里的孩子看病艰难维持生计。

招收女子学堂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犹豫,只有她娘王寡妇将这个告示认认真真地听了三遍,接着万分坚定得岁王文鸳说,你得去。

王文鸳很有天赋,她早死的父亲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个秀才,当年他教那些少爷多少遍的东西,在王文鸳这里自己一看就全都能记住。

王文鸳的父亲到死都在遗憾为什么她会是个女孩。

但是王文鸳又心动又犹豫,她如果去了家里面就没有人干活了,自己不过是会写皮毛,虽然学堂不要钱,但是她也不一定能够拿到奖金。

王寡妇的态度却很坚决,她叹了口气,慢悠悠说:“娃啊,最近那个张家来咱们家求亲,要你去给他家儿子当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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