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护(2 / 3)

事带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了大殿,跪在中间。

宫远徵看着贾管事,脸色铁青。宫尚角注意到弟弟的神情,皱起眉头意识到了什么。

宫子羽面对着贾管事,却眼也不眨地盯着宫远徵:“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事抬起头,和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于是低头,咬牙承认:“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做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这不亚于指正徵宫用假的百草萃谋害老执刃。

宫远徵怒斥:“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说完朝贾管事扑过去,手上寒光乍起,他竟掏出了随身的短刀。

虞若初见此,心下一急,上前两步出声阻止:“远徵!住手!”

若是真让远徵杀了贾管事,他便更是百口也说不清了。

然而宫子羽也早有防备,快速拔刀,铮然一声,用刀刃格挡掉宫远徵的进攻,同时刀锋继续朝宫远徵刺去。

利刃破空,宫尚角突然出手,他的手上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非常薄的金属丝线编织而成的手套,他空手迎刃,握住宫子羽的刀锋,手腕翻转,刀刃在他的手里顷刻间四分五裂,残片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宫子羽被巨大的内力震退,眼看着就要摔倒,金繁突然闪身到宫子羽身后,托住他。

“住手!”月长老发出呵斥。

宫尚角收手,不经意地将宫远徵护在自己身后。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虞若初看着贾管事无事,宫远徵二人也停止了打斗,心下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间一阵飞速思量。

云为衫和上官浅互相对视过眼色,静观其变。

宫远徵气结,指着贾管事:“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见兹事体大,站起来俯视道:“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用一种被宫远徵胁迫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

宫尚角冷静的脸露出沉郁而审视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发现连宫尚角都怀疑他,急忙向哥哥解释:“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虞若初看着宫远徵百口莫辩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她对着长老们行了一礼,才看向宫子羽冷静的道:“执刃大人,长老们,此事关乎老执刃与少主的身亡真相,事关重大,我身为外人,本不该多嘴,但我有些想法,还望长老们容我一言。”

“姐姐!”宫远徵看向虞若初,眼神深处有着急切与委屈。

宫子羽也看了过来,皱着眉似乎不敢相信她连这次也要偏袒宫远徵,上方的月长老此时点了头,说道:“你本也不算外人,没什么不当说的。”

“当年我在宫门之时,老执刃对我颇为照拂,此前老执刃遇害,我也深感悲痛,也深切希望能为老执刃和少主遇害之事,查明真相。”若初说到此看了眼贾管事,才说道:“但我认为,贾管事所言,疑点颇多。”

“若初!”宫子羽这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上次你说不是宫远徵调换了新娘们的白芷金草茶,我承认那回是我冤枉了他,但这次人赃并获,你还要如此偏袒他?”

“执刃大人。”虞若初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解释:“我并非想要偏私,只是想要阐述其间疑点,悲痛和愤怒都会扰乱我们的思绪,正因兹事体大,才更应该细细思量,三思而行。”

“此事若真是远徵所为,这般断下结论倒也无妨,可若不是,如此罪责,远徵担不起,执刃大人,冤枉兄弟的结果,日后您也担不起。”

宫子羽哑口无言,只能愤怒道:“那好,你说!”

“其一,百草萃宫门之人日日服用,不是停药一日两日就可起作用的,而时日久了,定会有人起疑,他如何能料准那无锋细作一定会在那一日被少主提到执刃房内?”

“其二,医馆归徵宫管辖,百草萃由远徵亲自所配,宫门之内人人皆知,老执刃中毒身亡,必定是百草萃出了问题,也是一目了然之事,加上远徵擅毒,那么第一嫌疑人一定是远徵,这谁都可以想得到,且医馆药材皆有册记录,想要查证也轻而易举。”

若初看了眼宫远徵,又徐徐道:“谋害执刃这样大的重罪,远徵绝对担不起,但他却还用此方法,留下如此直白的证据?未免有些过于儿戏。就说贾管事这个知情者,如若是我想要杀害执刃,那必定也会自己动手调换神翎花,以免节外生枝,何况远徵掌管徵宫和医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换,是轻而易举之事,何必假手于人?即便让别人去做,也会在事后立刻杀人灭口,才是万全之举,怎会留着他到这殿前告发?”

“其三,远徵谋害执刃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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