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加痛苦和郁郁寡欢。”
“她只是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罢了,但她一定是爱你的。”
“所以你不该对此报以怀疑,不论别人如何,你都要坚定不移的相信,因为那是你的娘亲啊,这是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人决不能自轻自贱,这是我娘告诉我的道理。”
虞若初认认真真的说教,态度严肃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把宫子羽说的一愣一愣的,后来他在她面前哭了很久,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听完虞若初的叙述,宫远徵也愣了一会,良久却低笑道:“哥哥说得没错,姐姐识人待事总是这般透彻。”
这时,上官浅从楼梯上走下来,看见了坐在庭院檐下的宫远徵和虞若初。
上官浅走过来,欲笑未笑的看着宫远徵,问:“你怎么还没走。”
他们两人似乎是磁场不对,总是格外的不对付。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不知为何,一向说话硬气的宫远徵此刻显得底气不足,语气里莫名多了一分孩子式的委屈。
若初忍不住侧目,远徵一碰到宫尚角的时候,倒显得格外的孩子气。
“那...角公子为何一直看着手上的那块老虎刺绣如此出神?”方才上官浅就看到屋内宫尚角的神情,与平日完全不同。
“那是他弟弟的...”
“就是刚才徵公子提到的那个‘朗弟弟’?”
宫远徵一皱眉,他挑了一眼上官浅:“你怎么每次都能听到我们说话?没事儿就趴墙角,是吗?”
上官浅面对问责,非但无愧,反倒夸张地点了点头:“那你应该问问自己是不是来角宫有点太勤快了。你自己的徵宫不舒服吗?我找未来夫君天经地义,倒是你,天天缠着你哥,你也该为虞姑娘想想吧?身为你的未婚妻,整日的不见你人。”
宫远徵被噎了一下,条件反射的看向虞若初,心里也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会介意,不由恼怒的怼了回去:“你少管我。”
“我倒是还好。”虞若初柔柔一笑:“角公子和远徵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自然要好,我早已习惯,我在家时,也时常与兄弟在一处,家人不就是如此吗?”
“况且,我和远徵来日方长,何必争这一朝一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上官浅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底染上一丝灰暗,面上却笑意盎然:“虞姑娘和徵公子的感情,果真是令人欣羡。”
虞若初本意是为远徵说话,出口时倒是没想到这么许多,被上官浅这么一说,倒像是她别有深意的模样,宫远徵不自然的看了眼若初,耳根子马上便红了起来,方才心里的委屈似也悄然退去。
宫远徴轻声而肯定道:“那是自然!”
“既如此,我就不在你们身边碍眼了。”上官浅摇头浅笑,又说道:“我还是关心一下角公子吧。”
她说着,作势要转身走,似是要去找宫尚角的模样,宫远徵见此,有些担忧,便喊住她:“你别多嘴去问,不然又勾起了哥哥的伤心事。”
他怕上官浅什么都不知道,多嘴多舌,反倒又惹哥哥伤心,上官浅如何他是不管的,但哥哥的心情他必须在意。
“什么伤心事?”上官浅疑惑的停下来。
宫远徵想了想,还是迟疑道:“哥哥曾经有个亲弟弟...疼爱的弟弟。”
“角公子最疼爱的弟弟不是你吗?”
宫远徵的眉心皱了一下,上官浅第一次在这个乖戾少年脸上看见一丝脆弱和悲伤:“在哥哥心里,没人比得上朗弟弟。”
“我怎么没见过朗弟弟?”
宫远徵露出愤恨而悲伤的表情:“十年前,他与泠夫人都被无锋杀害了。”
上官浅有些意外,不说话了。
宫远徵回过神,语气变得严厉:“总而言之,你别胡乱打听了。”
话落,他拉着虞若初便离开了角宫。
回徵宫的路上,宫远徵格外沉默。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虞若初牵住他的手摇了摇,引起远徵的注意。
“像什么?”宫远徵的语气依旧沉闷。
“像是生病时,想吃肉,却不能吃的雪团子。”若初侧头笑着逗他。
“姐姐说我是狗?”宫远徵撇开眼,更委屈了。
“说了多少遍,它是狼。”
“明明一点都不像。”
“我们可是一起捡到它的,在狼窝里。”若初回忆往昔,笑了:“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
“记得。”宫远徵也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嘴角终于扯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姐姐的射术很好,若不是姐姐射中了那头母狼,我肯定会受重伤。”
“那是因为那头母狼本就已经受了伤,正是强弩之末罢了。”若初摇头,她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