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皱着眉。
“嗯。”若初点头:“有些事,总是要有一个交代。”
总不能没头没尾的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么糊弄过去。
宫远徵接过医案,轻轻的抚平上面的褶皱,那是岁月流逝带来的痕迹,无法轻易消除。
“姐姐。”宫远徵抬眸看若初,认真说道:“日后,这些事情你不用多管了,你说过的,那是我们自己的事。”
宫远徵不希望姐姐为难,而且他不喜欢宫子羽,便更加不想姐姐到宫子羽面前看脸色,可是他知道姐姐一定会去。
他无法阻拦,但他...却忍不住有些心疼...
因为他知道,姐姐无法轻易释怀,她会难过,会觉得愧疚。
若当晚被诬陷的人是宫子羽,姐姐定然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为他辩护。
他是讨厌宫子羽,但..…姐姐就是这样的人。
她向来对事不对人,这一次选择帮助他和哥哥,也定然有其缘由,而姐姐不会永远选择他们。
宫远徴对此心知肚明,但是他喜欢的虞若初,一直以来便是如此,始终如一。
正如姐姐当年不会因为宫子羽的话,而远离他一样。
“傻话,好啊!那我便不管了。”若初说是如此说,可她知道她很难真的独善其身,毕竟无论她再如何不愿掺和,可她到底身在宫门,便算不得真正的局外人。
若想真的不管,也就只有他们不再兄弟阋墙的时候了。
若初睨着他:“日后,你可捂紧着点儿!”
“那恐怕会很难。”宫远徵讨巧的笑了笑,抿着嘴故作为难:“姐姐如此聪慧过人,如何瞒得过你。”
“况且...”宫远徵顿了顿,正色道:“我也不想对姐姐撒谎。”
话虽如此说,他却已然想好,日后定不再让姐姐为他们的事烦忧。
“所以...”若初轻叹,无可奈何:“我也很难做到真的袖手旁观...”
人便是如此,道理都明白,可言与行却终不能幸免。
无愧于心,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