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手段对待你呢?”
“到那时,你还能独善其身吗?”
祖鸣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她多日来积压的怨气和怒火瞬间消失于无形,一时之间,她有些手足无措。
郁离按了按她的肩膀:“鸣夏,这一点你都看不明白,你说,我们如何敢让你承担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呢?”
“楹儿姐……”祖鸣夏颤抖着下唇,泪湿了眼眶,“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你们和南粤城的那些人一样,只想着如何接近我,利用我,另有所图……”
郁离无奈笑笑,然后揽过了她的肩膀:“说实话,你这样单纯善良,确实好利用。”
“楹儿姐!”祖鸣夏又羞又恼地跺了跺脚,捏起帕子来擦了擦眼泪。
“好啦,我向你坦白,最开始见你的时候,我因为对你爹不好的印象对你也有些偏见,也想利用你作为我扬名东洲的一个契机。”
“但是后来我帮你解除婚约,在你被送去冥婚的路上救你,都是出自于我本心,并无所图。”
祖鸣夏看向郁离真诚的眼睛,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温柔地展开了笑颜,清甜美丽,好似春三月的花朵。
“嗯,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