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劲(1 / 2)

清晨一早,宫远徵便前去角宫,留下袁草一事他必须告知哥哥。

“哥。”宫远徵走到宫尚角对面坐下。

宫尚角抬眼看向他:“何事?”

他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劝说哥哥答应将袁草留在自己身边,可昨夜他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次仿佛是前来通知哥哥一样。

他沉思良久,小心翼翼对宫尚角说道:“哥,昨夜我允了袁草待在身边做绿玉侍,不知哥哥怎么想。”

宫尚角闻言,没做多大反应,瞥了他一眼说道:“你看中的人,去留由你自己决定。我已经派人调查了一番,袁草的身世身份干净,既然你要留,我没什么好插手的。”

“谢谢哥。”

“你喜欢她。”宫尚角带着点笑意道。

“……没,没。”宫远徵站起身,“哥哥,我先下去了。”

看着他不疾不徐,又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宫尚角缓缓扬起嘴角。

回到徵宫,宫远徵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犹豫要不要敲门叫醒袁草,转念一想,她现在是自己的侍卫,于是再也不带一丝踌躇,敲响了房门。

房间内,袁草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一看就是刚换上衣服不久,她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后打开房门,睡眼朦胧间看来人身形就知道是谁了。

她打了哈欠:“少爷,你咋起的比鸡都早。”

他一贯如此,每到这个时辰他总能准时醒来,醒了之后尽管他想多睡一会儿,却再也睡不过去。

“抱歉。”他将另只手上攥着的东西递给袁草,“带上。”

“嗨,少爷不必说抱歉,你都醒了我肯定要醒的。”袁草揉了揉眼睛,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应该就是绿玉手环了,上面还真有个墨绿色的玉,她将其带上,顿时睡意全无,张开双臂故技重施,“这下是真的要贴身了。”

没个正形,宫远徵拉下她的手臂,盯着她一时无言,良久,他缓缓开口问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是什么大喜日子吗?袁草摸着下巴,抬眼做思考状,绞尽脑汁但很遗憾地没想出来,随便蒙一个好了,她说:“乞巧节?不会是少爷的生辰吧?”

如果是少爷的生辰,那她岂不是赶巧了,上次的青菜面最后坨的不成样,这次不得做个长寿面给宫远徵尝尝。

宫远徵已经习惯她不同常人的脑回路,摇了摇头,一字一顿道:“是上元节。”

袁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元节无非就是看花灯、猜灯谜之类的,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好惊喜的,但……如果是跟着宫远徵,那么也未尝不可。

这么一想,她还有点小害羞了,又羞又喜地卷着头发梢:“难不成少爷是想约我一起过上元节?”

“……”宫远徵见她这模样,眼神奇怪地看着她,随即温柔一笑,没有否认,“不然你还要跟谁一起过?”

“你你你,少爷你。”她说,“少爷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然跟我母上大人肩并肩了。”

宫远徵看着她笑而不语,心里难过与欢愉相融在一起。

袁草随宫远徵去到角宫。

“少爷,我不用换侍卫的服饰吗?”袁草问。

宫远徵斜睨她一眼:“不用,平时的衣物就行。”

他想起昨晚袁草的打扮,觉得她平时的装备估计就是那身夜行衣吧,于是悠然问道:“昨晚说回来看我,看我为什么要穿夜行衣?”

袁草闻言长长“啊”了一声,解释道:“我的本意是想让少爷想起我们初见时的那种感觉,然后说不定少爷就会将我留下来。”

这话说的,那晚她在做贼,他能有什么感觉,有也只是要把这贼斩于刀下的念头。

宫远徵呵呵一笑,十分促狭地问道:“想知道初见时我对你的第一看法吗?”

袁草万分期待他的答案:“什么看法?”

只见他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半夜裹头蒙面,气质猥琐,我看多半是变态。”

“……”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宫远徵不禁被袁草无语的模样逗笑, “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笑,笑个屁啊!

袁草撇了撇嘴,不甘示弱:“哦,我对少爷的看法是武功太菜。”

这下轮到宫远徵无语凝结了,瞬间收敛起嘴角。

他们到了角宫,宫远徵如往常一般落坐在宫尚角对面,袁草则向宫尚角行了个礼,便守在宫远徵身侧。

片刻后,少爷倒了杯茶,瞥见门口走进来的宫子羽和金繁,毒舌病又犯了,云淡风轻的一笑:“晦气。”

要是忽略掉他说的内容,以他这纯良无害的笑容来看,还以为说的什么好话呢。

得,这小孩又开始拉仇恨了,袁草心说。

宫子羽一愣,白了他一眼,不与他计较,看向宫尚角道:“你夸下海口,说十日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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