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找到无名,如今期限已到,按理说应该由角公子来与羽宫向我汇报,但是我担心角公子真相未破,无颜见我,所以特地过来询问。”
这宫子羽口气怎么一下子变这么大了,都会口出狂言了。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日,必定发生了很多一句两句说不清的事,嗯,到时候得找个时间问问宫远徵。
宫远徵替宫尚角接过宫子羽的话茬,依旧一如以前说话看都不看他一眼:“不是无颜见你,是不想见你。我哥早就有眉目了,准备去长老院汇报了。”
一进门开始袁草和金繁这俩个侍卫就一直充当着背景板,接下来的时间,仍是一个台词都没有。
宫尚角一一举出嫌疑人,最后再一一排除,得出一个结论,这无名便是雾姬夫人。
袁草听的云里雾里,无名是谁?雾姬夫人是谁?她干了什么事?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宫尚角又一一举出疑点,都很有理有据,怀疑雾姬主要还是因为雾姬夫人不是宫门之人,且身份过于可疑,还有其余的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而雾姬夫人则无人作证。
这么一听,分析的头头是道啊。
袁草踮脚,凑到宫远徵耳边小声说:“我觉得角公子说的很有道理。”
宫远徵呵笑一声,看了宫子羽一眼,略带鄙夷道:“可蠢货不会这么觉得。”
“……”
少爷你说话会不会稍微大声了点。
他们显然听到了,金繁面带不悦地看向她和少爷,宫远徵则目光挑衅地给予回视。
最后宫子羽被兄弟俩给怼走了。
又在不久后,上官浅来了,说要给宫尚角做个能安神的枕头,需要一些药材。
“徵公子正好在这儿,我就想问问看,能不能去医馆看看有没有这几样东西。”
她话音未落,宫远徵便急不可耐地打发道:“快去快去。”
上官浅注意到宫远徵身边守着的袁草,奇道:“袁姑娘回来了?我这几日可是很思念袁姑娘。”
袁草瞄了一眼宫远徵,他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面无表情地侧头看了自己一眼,眼神有点凉飕飕的,他扯了下嘴角:“人家思念你,你不表示表示。”
他着重咬重了“思念”二字,听的袁草后背那叫一个凉快。
“……哈哈是吗?”袁草干笑几声,然后深情凝望宫远徵,正色道,“跟我一样,我这几天想少爷想的那叫一个魂牵梦绕。”
宫远徵正好饮了口茶,听到这话,一口茶呛在喉咙口,低下头一手捂着嘴轻轻咳嗽着,肩膀随着咳嗽轻微耸动,他抬眼看向宫尚角,见哥哥眼角若有似无含着笑,在他和袁草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耳根便不自觉染上绯红。
见少爷乌黑剔透的眸子好似嗔怪地瞪了自己一眼,她略感歉意地摸了摸后脑勺。
上官浅这时轻笑一声,又说了句“我想袁姑娘想的亦是如此”。
看着宫远徵下一瞬就要赐一丈红的表情,袁草如芒刺背,心中无语至极:“你俩互看不顺眼,拿我较什么劲!”
最后还是宫尚角打破这诡异又幼稚的较劲氛围,他看向袁草:“你同上官姑娘一起去医馆抓药。”
“是。”袁草冲宫远徵抛了个媚眼,手在暗地里挥了挥,“少爷,我先退下了。”
他高冷地应了一声。
但愿少爷能看懂她的手势意思,意思是:我一定看牢上官浅。
呵呵,宫远徵很想装作没看见她抛的媚眼和打的手势,但还是在她临走前向她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