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终身吗?(1 / 3)

骆熠不知道西花厅里他老爹的心里活动。

花颜也不知道,他爹可能又要做新郎。

娘亲在京中侍疾的日子可能又要变长了。

此时的他们,

在费妈妈有意识的安排下,沿着后花园的柳道林荫边走边聊。

大丫鬟乐儿和骆熠的贴身小厮佑安跟在他们身后随侍。

佑安是巡抚夫人游思思陪嫁骆府的家生奴才,自幼就在骆熠身边伴读和照应起居,很是精明伶俐,深得骆熠信任,自然最懂自家少爷的心意。

“公子这次京中学习好不容易得空告假,去东大胡同几次求见花大夫人。

前不久借了颜姑娘名头,拿了江府姑奶奶的名贴,托了江师傅的面,总算是见着了,好歹没有负了你家姑娘的托付。”

小厮佑安比手画脚的讲述,不忘给自己主子表功。

有意无意间拖着乐儿落下两主子十来步远的距离,还顾左右而言他,扒拉着衣袋掏出个长条盒递过去:

"喏,瞧瞧。这是少爷去织镜楼给夫人姑娘采买礼物时,给乐儿姐姐和卉儿姐姐一道备下的小坠子玩意。”

乐儿看着前方绿荫树下施施而行的花颜和骆熠,手里盒中几个小巧水滴状的莹润玉坠,心下里跟明镜似的。

这京中织镜楼的东西不一般,都是非富则贵的人家才消费的起。

熠公子如此手笔,自己这大丫鬟身份能沾边儿,是得了熠公子心仪自家小姐,爱屋及乌的缘故。

因此上,大大方方的接下,慧黠可人对佑安说道:“多谢公子有心,花府规矩我们是不敢私自受下,待会回了小姐后赏赐下来,婢子们再去公子熠跟前致谢。”

佑安默契的点头,淡笑不语。

花颜不无担忧的用手轻拂柳枝:

“虽是母亲话语有所松动,颜儿还是担心,熠哥哥你说母亲当真会在我生辰之时赶回蜀州少城吗?”

比肩而行的骆熠,侧头看着峨眉轻锁的花颜宽慰道:

“那日代为转诉你的话和手札后,你母亲虽没当面应允。我却瞧得清楚听得明白。

她的神情、话里话外间都应该是会赶回来的。再怎么说,颜妹妹你可是她唯一所出的嫡亲孩儿呢!”

“话是这么说,娘亲还不是撇下我去了这许多年。”花颜不无委屈地说。

骆熠看见她微微泛红的晶莹美目,心疼。

这么些年他很是明白离了母亲照拂的花颜,表面明理懂事独立,身边有费妈妈和两个体己大丫鬟,

实际上内心有很强的不安全感,内心敏感而孤独。尤其是面对前院那个唤二娘的如夫人唐静,以及大了两岁岁的庶兄花海鑫、庶姐花海玥时的心酸和苦楚。

示意花颜在回廊亭处坐下歇脚后柔声开解:

“颜妹妹你就放宽心思,多少年都过来了,你母亲应也是有苦衷的。你且好好准备这次花魁比选,若能拔得头筹,也是给夫人下两月回府,添一件喜上加喜的乐事,你说,是也不是?”

看着总是温润和煦,守成持礼的骆熠满眼的关切,脸上暖如春风的笑意,花颜眼眸里有光,眼底暖意十足,心内如琴弦拨动,漾起缕缕涟漪。

在骆熠如玉石般清越的声音里,她的思绪犹如放飞的风筝飘远。

要说骆熠的心思,她心里再明白不过。

她内心深处曾经无数次的庆幸,感谢上苍怜悯自己,让这个家世出身高贵,品貌俱佳的骆熠,出现在她那些孤寂恐慌的年月里,帮助她渡过举目无亲、无人相诉的日子。

他总是不落痕迹的呵护她、悉心的取悦陪伴她。

让贸贸然穿来古代这个称为大译朝的她,生怕行差踏错,引来杀身之祸的她,一点点的打开心扉,逐渐融入这里,接受这个家,这个世界。

可以说,他是自己这世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朋友。

她对他在情感上是依恋的。胜于这身子的母亲和父亲。限于礼数和人言,她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才会释出本心喊他熠哥哥。

几年间骆熠已经不同于幼时的孩童模样。现下里是眉眼清俊、身量挺拔,成长为一个举人功名在身,荷尔蒙满溢的少年郎。

待的明年科举得中,就是未来可能拜将封侯,前程无量的仕途人。

花颜自己呢,也从刚穿来时懵懂稚嫩的六岁小丫头,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花容月貌 ,表面一派恬淡,秀雅模样的青春美少女。

有赖于这世的母亲江氏用心,把她这个只会沉迷''王者荣耀游戏'',成绩中等偏上,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前世初一学生,给调教的四书八雅、针织女红无有不会。

整一个如假包换的,行有矩、言有尺,做事有度的大门闺秀,哪像是出自武门将军府。

随着骆熠长大懂了情思,人前背后对自己虽持礼有加,两人但有独处时,眉眼话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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