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次发现的吴越银阿育王塔,塔身镂刻的佛教故事在所发现的阿育王塔中最为清晰全面,是研究阿育王塔的最新资料。此塔是五代吴越国末代君主钱做于北宋开宝五年 (即公元972年)开始营建皇妃塔时专为皇妃塔打造,银塔内置奉安“佛螺髻发’的金棺。金棺银塔其意义等同于金棺银椁,是瘞埋佛舍利的最高规格。
“我的天呐,鎏金工艺?这得多废命。”简叶澜隔着玻璃凑上前去,惊叹道。
“的确费命。鎏金工艺里可是含水银的。水银一挥发就是剧毒。”乐灵双手环胸,点头解释道。
“好看是真的好看。”江济梧赞许地点头道。
“看到那个洞了吗?仔细看,里面就是舍利,就是专家打不开这个‘盒子’,已经封死了。”乐灵指着塔身的小洞,解释道。
紧接着,大家看到了鎏金铜释伽牟尼佛说法像。
这是皇妃塔出土的文物中最大的一尊造像。高约68厘米的释迦牟尼说法像由须弥座、龙柱、莲花座和主尊组成。
首先,来看看下半部分须弥座上的龙柱,龙张牙舞爪缠绕在柱子之上,栩栩如生,仿佛想要翱翔于九天之上。上半部分的佛像高肉髻、螺发、脸型呈方圆形即结实又饱满,颈部刻有三道蚕纹线。
造像背部立有镂空火焰纹大背光。可以看得出来这尊造像很好的承袭了唐代造像丰满的特色,叉带着浓郁的五代时期简约的特性。
以上两件文物都是瓷国国宝级文物。
大家来到了新的展馆,里面展览了许多漆器。
一件剔红落花流水龙戏珠纹梅花式盒,
一件于1966年出土的檀木描金经函,让三位同学停住了脚步。函“来自”北宋庆历二年(即公元1042年)。
函以檀木为胎,盉顶,除函底外通体髹金,顶部以缠枝忍冬纹为底纹,绘有双凤纹三团,函身以菊花为底纹饰飞鸟纹八团,须弥座以绣球纹为底画神兽纹。
此函采用多种描金做法,有贴金箔、毛笔描绘、晕金等,因而所绘花纹形象饱满,栩栩如生,是目前发现宋代描金漆器工艺最为精湛的作品。
该函为内函,与北宋檀木识文描金经函(外函)为一套,出土时内盛放有《宝箧印陀罗尼经》一卷。据外函函底金书题记“大宋庆历二年”。
由此可知,该函制作于北宋庆历二年(即公元1042年)。
根据慧光塔出土的“建塔助缘施主姓名”,此函是永嘉县严士元所舍。
“你瞧,这是一件清中期的剔红落花流水龙戏珠纹梅花式盒。”沈荑指着牌立上的字,对同桌陈玉枫说道。
陈玉枫由衷地赞叹道:“这还挺好看的。”
盒盖正面以蝙蝠、仙桃和回形纹分别构成梅花形的两道开光,蝙蝠、仙桃寓意着福寿绵绵的美好祝愿。梅花形开光内,三条潜于波涛汹涌海水之中的巨龙,正绕着一颗火珠追逐嬉戏。盒壁上施落花流水纹饰,梅花朵朵散于流水之上,分布细密,繁而不乱。这种不刻锦纹,以主纹饰遍布全器的做法,是乾隆以来清代中期雕漆的新风格之一、盒底正中刀刻填金“落花流水、碧海腾龙、四季宫盒,冬梅之意”楷书款。
“从落款的方式上看,这个应该就是乾隆时期宫迁雕漆的风格。”
秦悠留意了一件元朝的剔红花鸟纹盒。
盒外髹朱漆雕刻花纹,内涂黑漆。盒盖黄漆素地,上雕刻双层纹饰,黄色底漆上为折枝茶花、枝叶翻转;茶花上为喜鹊与竹梅的组合,喜鹊身上羽毛雕刻精细,丝丝分明,梅花树干遒劲有力,梅花朵朵绽放,竹枝倚立,竹叶点缀其间。盒底侧面黄漆地上髹漆肥厚,雕刻折枝花卉纹,牡丹、茶花等环绕一周。圈足为之字纹,连绵不断。双层雕刻雕漆的非常少见,多见于元明早期,保存的实物非常少,仅故官博物院有几件收藏。该盒漆色妍亮,用漆肥厚,双层雕刻精细,上下分明,花纹繁而不乱。
“这盒子不错,拍个照让小王仿一个。”韩辰星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对着文物无死角地一顿拍。
“让你们家小王仿一个。你想往里面放什么?”秦悠问道。
“放点首饰吧。”
“看看这个明代的‘黑漆嵌螺钿人物花草纹四重盒’。
韩辰星仔细观察:盒通体髹黑漆嵌五彩薄螺钿纹饰。盖面为山石人物纹,两位老者对谈,树石皆用细小的螺钿拼嵌,人物以钿片裁形,人物脸部、衣服纹饰皆以毛雕的手法体现。盒盖边、器壁均以卷草花卉纹装饰,卷草弯曲流畅,五彩斑斓,显示了非常高超的薄螺钿镶嵌技术。
“嘿!这正好与《髹饰录》记载薄螺钿做法吻合。”韩辰星轻笑着说道。
“就是那句:‘百般文图,点、抹、钩、条,总以精细密织如画为妙’吧?”乐灵问道,“韩大小姐还看这书,前所未闻。”
“没,我妈妈以前研究过这本书,看她写的手稿笔记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