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之前那个诊室,只是这回又多了两个人在旁边:警视厅强行犯三系的警部白鸟任三郎及警官高木涉。泉竹坐在床上,让方才的一声用手电筒对着瞳孔照了又照。随后,医生收起手电筒,转身面向屋内的三位男士点了点头。
“确认和之前几位受9害者有相同症状。”医生鉴定完毕。
“什……!!”虽然早有准备,但获得消息的艾伦仍是面色怔忪地看看泉竹,又看看医生。
“放心,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迹。”医生的意思也很清楚。
艾伦的脸上多少恢复了点血色。
白鸟于是上前一步,开口:“小夜木同学,可否将你昨晚的行踪说一下?”
“嗯,我昨天放学以后先是在图书馆呆了一会儿。六点半的时候就到了打工的地方,此后一直重复为客人上饮料、收杯子的活动,一直到十一点四十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回去的时候差点误了末班车。然后十二点十分的时候进的家门。”
“十二点……?”高木涉傻眼。
“这可实在是有点晚啊。”白鸟评价道。“好吧。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记得很清楚,没有任何记忆模糊的地方或是干脆出现记忆断层吧?”白鸟一面询问一面吩咐高木做笔录。
“没有。”泉竹摇头。
“那么也就是说可以初步断定昨晚没有误食药物。”白鸟又问:“据说你在今天早上的体育课上晕倒了,是这样的吗?”
“对。”泉竹回答,“低血糖吧可能是……”
“没吃早饭?”高木猜测到。
“起晚了,来不及做早饭。”要不是来医院,估计她连午饭都得去买便利店的食物了。
“到家这么晚,能起得来就不错了……”高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从早上到现在为止一点东西都没吃过?”白鸟继续公事公办。
“在校医室,医生有给我饼干和牛奶。”免费早餐啊这是……
“在此之前有没有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没有吧。”泉竹回忆着早上发生的事情,“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是在跑步,刚过足球门的时候就眼前一片模糊了,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校医了。”
“不对,我看到你倒在跑道上的时候是在终点处。”艾伦在此时幽幽地开口,“另外我抱你到医务室的时候,你中间还醒过来一次,搂住我的脖子叫了我一声才有晕过去了。这些你全都不记得?”
“呃,这……”泉竹拍了拍脑门,一副脑子空空的傻样。
“我明白了。”白鸟让高木几下这件事,然后直直看进泉竹眼里,道:“确定在晕倒之前一点都没有进食?水也没喝?”
“我就用学校的水池喝了一点,不至于吧。”那样的话岂不是所有接触过水池的学生都得倒下?哦,说起来……“我吸了一点自己的血,也算吗?”
“什么?”三个大男人挑眉。
“啊,是这样的,”泉竹摆摆手,解释道:“昨天晚上收拾酒杯的时候,有一个高脚杯上有豁口,我一不小心划到了手指。当时没太在意,就用创口贴包了一下,今天早上伤口又破了,我就撕开创口贴用唾液……”
高木的眼睛随着泉竹的话立即瞪圆了,然后就见白鸟一摊手:“创口贴。”
“呃好吧……”泉竹开始在校服口袋里掏,“好在我还没来得及扔……”找到用过的创口贴交给警官,然后见高木立即戴好手套用小自封袋装了起来。
“估计就是那个豁口的杯子曾被用来装药剂,刚好被小夜木同学未处理的伤口沾到了,又在今早通过口部误食了吧。”高木面色凝重地推测到。
“好了,取证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看到高木收好了最新采集到的证物,白鸟才又说到:“另外还想问一下可能和案件有关系的题外话:请问小夜木同学在哪里做兼职?”
“呃,在一家叫做‘粉红少女’的酒吧。”泉竹硬着头皮回答道,随即立即补充道:“我已经十八岁了。”
“证件?”白鸟再次伸手。泉竹无奈地掏了出来交过去。白鸟验证过后交还回去,淡淡道:“十二点以前歇业的酒吧已经算作稀有的了,想必不是在池袋、涉谷或是新宿这样的地方。不过还是希望小夜木同学考虑一下我的话,天黑之后尽量不要在外逗留。而且会影响学习的吧?”
“……好的,我明白了。”泉竹纠结地点点头。主要还是困啊,学习倒无所谓啦。
“那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位请便吧。”说完,白鸟和高木转身走了,后者在离开前还回头看了眼泉竹,表情似乎似乎很纠结。
片刻之后,泉竹和艾伦也走到了医院大堂,打算离开。
“这下被当成不良少女了。”泉竹垂头丧气状,但语气中却自嘲多过于“丧气”。
“……”
“呐,老师,我们现在回学校?”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