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那位男刑警说,“当时她可牛逼了,连破两次大案,年终总结直接被请去总局当优秀代表传授刑侦经验了呢。”
“要知道,总局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得看资历,还得看经验,多少人几辈子都进不去总局,”那位男刑警继续补充,“像我们这样的,只能通过投影仪在各自的警内报告厅里看他们的发言直播。”
唐舰越:“我们警校每年也都会组织学生看总局的述职直播,可是我怎么没记得见过桉屿姐啊。”
“她整过容。”那个男刑警快速说。
“整容?为什么啊?”唐舰越说完,又不确定地补充,“难不成她整容也是为了江队?”
“那倒不是,”那位男刑警继续说,“她三年前不是因为被嫌疑人的炸弹炸到了嘛,脸上被炸得惨不忍睹。她的家里人觉得一个女孩子毁了容,心里会难受,所以就带着她去国外整了个容。”
“整容也好啊,至少不用担心被罪犯报复,”那位女刑警惋惜说,“尤其她现在还失忆了,警院学到的知识和保命技能都记不得了,一点自保的本事都没有。说不定,以后我们在现场侦破哪个案件的时候,她一不小心,就被嫌疑人抓去了。”
一不小心就被抓去了?
那位男刑警眼睛一亮,猜想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江队……”
听他说到一半,女刑警有些不耐烦了:“江队什么?”
“你说有没有可能江队让她去交警队,不是因为想罚她,其实是想保护她啊。”那位男刑警说,“你看哈,比起我们拼死拼活的捉犯罪嫌疑人,交警队更安全吧,辛苦是辛苦了些,但是没人报复啊。”
“去你的,”那位女刑警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慷慨激昂的猜测呢,原来就是这些,这跟把“秦始皇”想象成恋爱脑有什么区别?她嫌弃地说:“你一个男人,这么会脑补,不要命了?”
另一位就不说话的刑警,也搭话道:“我看啊,不是因为别的,江队罚林桉屿去交警队,单纯是‘厌蠢症’犯了。”
那位男刑警继续替自己的猜想解释说:“你们没发现,从江队进我们北海刑警队开始,他就对林桉屿格外关注吗?”
“呵呵,”那位女刑警呵呵两声,“这关注给你,你要不要?”
那位男刑警立刻摆摆手:“不要不要,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就不说话的那位也没忍住怼上一嘴:“你要是和林桉屿那样什么都不会,江队估计也会特别关注你。”
三人一人一句八卦,唐舰越像是并不怎么在意,他继续纠结之前的年度总结。
他问:“总局的年度优秀个人,上台发言的,一般不都是总局刑警队的队长之类的吗?江队有师父的话,不应该是他的师父上台讲话吗?”
见到这位刚毕业的警队新人,傻傻的只关注这些小细节,那位男刑警关爱的摇摇头,要不是他手上带着侦查现场使用的白色手套,他真想亲昵的揉揉这颗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小脑袋。
并关切地问一下,在这么多史诗级八卦面前,他是如何做到波澜不惊,只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
那位男刑警组织了一番语言,才解释:“他的师父比较神秘,这种场合她一般不参加。”
“哦,”唐舰越崇拜地说,“能当江队的师父,破案一定很厉害吧。”
“那不必须的?”那位男刑警可能是动漫看多了,他夸张地形容,“她何止厉害啊,那是刑侦之神。”
唐舰越还没来得及问到“神”在什么地方,一个声音近距离传了过来:“你们聚在一起干嘛?”
四个人吓得一哆嗦:“在查证在查证。”
看到他们匆忙“逃窜”的样子,姜南猜到他们把她当成嘻嘻一笑:“看把你们吓得。”
听到他开玩笑的语气,几个聚在一起八卦的刑警们才默默松了一口气。
“姜副队啊,干嘛没事学江队说话啊,魂都被你吓没了。”
“看你们工作时间不好好查证,带着一个刚入职一个周的新人瞎说八卦,所以我替江队治治你们。”姜南说。
“我们哪里是在聊八卦啊,我们是在给他科普警队史。”那位男刑警嬉皮笑脸地说。
“别听他们科普什么警队史,”说完,姜南将胳膊搭在唐舰越的肩膀上,“改天给你科普科普我女神,才是重中之重。那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字,绝!”
唐舰越不知道姜南口中的女神是谁,只能木木等等的应下:“好。”
刚应完,唐舰越的目光扫到不远处蔫头耷脑离开的林桉屿,他关切地问:“桉屿姐,没事吧。”
姜南像是早就习惯了,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叹了口气说:“没事儿,就是又被安排进交警队了。”
唐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