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棪玠顿时语塞,肉眼可见得满脸通红。

棪珽补上了一句:“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你乖乖认命,做一个胆小懦弱,得过且过的国公府公子,要么你就想尽一切法子破你心中所惧,不让我们为你担心。”

棪玠气不过挥起拳头朝棪珽打去。棪珽牢牢抓住棪玠挥过来的拳头。“小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在比武上赢过你。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性,简直就是……” 棪珽甩开棪玠的手。

“就是丢魏国公府的脸面是吗?” 棪玠声音低沉道。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吗?真不知道你们担心什么!难道生是国公府的人就要摒弃一切本性,一心只想着做个功于社稷的人吗?”

“是!就凭你享有的一切是寻常百姓家所不能拥有的!况且,现今的你真的是你本性吗?”

“人是会变的!早知你们如此怀念以前的我,当时我就应该死了算了!”

热乎的手掌重重拍在棪玠的脸上。棪玠冷哼一声,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清,“早知道就别救我了。”

桓润的卧室离得近,在房里就听到他们俩争论,以至于正在写的字不成字。桓润的夫人李晗也听见了,问道:“要说他们吗?”

桓润见天色已晚,不好扰人,于是闭眼养神,道:“又不是头一回这样了,罢了。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不和你说了,反正你好好反省就是了!” 说罢,棪珽便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进门,棪珽的夫人唐禾便问道:“你又和他吵了?”

“什么叫我又和他吵,我那是规劝他。”

“动手了?”

棪珽眼神乱飘。“四弟已经挨了二叔的打了,你还打他。” 棪珽走到夫人唐禾身边,低头蹙眉,示弱道:“是他说了过分的话,我打他我的手也疼啊!你看。” 棪珽把手伸到唐禾面前。

唐禾举起手,指尖在棪珽的手掌上挠。挠得俩人心痒难耐,棪珽没忍太久握住了唐禾的手,贴在她耳畔道:“累吗?不累的话,我们……”

“三哥三嫂。” 棪玠敲打房门道。

棪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冲着门喊道:“又怎么了?”

“你们这儿有多出的被褥吗?”

“没有!没有!”

听这声,显然还在气头上,棪玠只好回自己的院落,边走边为刚刚的事碎碎念。棪玠回到卧室时,没瞧见阿宝,便命人给整个院子的灯柱都点上灯,卧室里也点上根蜡。

琰珍和桓汇见房外灯火通明,很是诧异。毕竟二房所处的院子已多年不曾点灯了,倒不是为了省下蜡钱,而是怕刺激到棪玠。随着时间的流逝,棪玠虽不再怕点点火光,但无人想着改变,所以一到夜间,院里便变得黑漆漆的。好在长期只有棪玠一人住在这院,况且他视力佳,即便不点灯,仅靠月光,他也能看清路。

“那丫头这么晚了到底上哪去?要是又有什么好歹,害得可是我。” 棪玠嘴不停歇,手也忙着整理衣柜,好给阿宝腾出位置放衣物。他把不怎么穿的衣裳择选出来,打算问问两位堂哥是否要他的旧衣裳,他可以卖他们便宜些。

自己的衣裳择选好后,便把它们都堆到桌上,自言道:“得让老头子出钱买个衣柜。” 说完,便走到装有阿宝衣物的箱子前,蹲下身把箱子打开一瞧。

“你这是在干嘛?”

“帮你收……” 棪玠转头看见阿宝散着发,站在门口的模样与月光和烛火相衬照得棪玠晃眼。“你怎么不把头发挽起呢?这大晚上的要是被人瞧见了还以为撞见鬼了。”

“你比我更像鬼!反正都要睡了,还挽什么头发!”

“你去哪了?”

“身体黏糊糊的,所以去抹个身体。然后和今日认识的朋友唠嗑。”

“朋友?” 棪玠站起身,“什么朋友?”

“就你家的丫鬟啊!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会因为说话就不做事。你别克扣她们的月俸。”

棪玠叹气,道:“下人的月俸不归我管。还有你得时刻在我的视线范围内,要不然你至少得让我知道你去哪,否则你又出事了可怎办。”

“我阿爹都没这么管我。” 阿宝意味深长地一笑,接着道:“我差点淹死那会儿好像听到有人说我死的话要赔命,是真的吗?”

棪玠眼神闪烁,道:“假的。临近死亡时听到的未必是真的。”

“你又知道!你有差点死去过吗?”

“啧!你能少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吗?反正你给我好好的就是了!”

“你说过亲人对你而言很重要,那我算是你的亲人吗?”

棪玠觉得阿宝问得问题有些怪异,起了疑心,反问她问这个干什么。

阿宝耸肩道:“没什么,就好奇问问。”

棪玠轻声地“哦”了一声。接着棪玠继续蹲坐给阿宝整理衣物,瞧见一皮毛制成的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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