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只觉得浑身都疼,生理性的疼痛一下子逼出了她的眼泪,叫她除了呆呆地坐在原地落泪,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一张脸疼得失去了血色,寒风吹来,牙齿也跟着打颤。 没有听到回应,温砚岭又问了句:“受伤了吗?尾椎骨疼不疼?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