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沾着鲜血与灰尘的袖袍里呜咽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血,好多的血。”
声音带着惊惧、后怕,但是又极低,像是某种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不是林妗脆弱,实在是今天所见到的事情实在是堪称颠覆性的,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超乎想象了。
那最后的声音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实在难以遏制那种惊惧后怕的情绪。
一阵脚步声响起,林妗猛地一颤,连忙趴着在那,以为那个可怖的老人回来了,瞬间调整了一下跪姿,拼命压着哽咽,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哑声道:
“妘老还有何吩咐?”
她的命能保住吗?是自己并非本人的事情被发现了,还是刚刚声音太大又违背了这府里的什么规矩?
然而,在林妗的胆战心惊下,那脚步声渐渐远去,仿佛只是暂停了那么一霎而已。
林妗以头触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身边有一股清风拂过,吹动了她的发丝。
她缓缓抬头,只看到一个隐隐的背影缓缓离开,
她的面前工工整整地放了一块丝帕。
林妗踉跄地站起身,用自己满是血污的手捡起了那一方巾帕,刹那间,泪如雨下。
她很难想象自己以前会因为一块巾帕而动容到这种程度...用干净一点的袖子狠狠擦了擦脸,才一瘸一拐地朝着房间走过去,阖上了门。
她将那张巾帕展在桌子上,却意外在巾帕的角落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