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报(1 / 2)

赏罚司山内密林的临时监牢关押着按律收押以及临近受刑的犯人。

笔直冲天的刑木以阵法排列,严丝合缝地囚困住这座监牢,其管理与看守由罚三司承担,安排的全是司内精英轮值,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监牢最深处的天刑甲壹房向来是关押着最重量级的囚犯。整个房间内除了一根笔直光洁木柱外并无他物,连窗子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冷沉又压抑。

木柱上绑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与其说绑,其情状其实只是用一道不知材质的镣铐箍住男子的脖颈,将他牢牢“钉”在了那木柱上,看似松泛,实则牢不可破。

男子有着一张俊美又邪痞的脸,他此刻双眼微阖,看起来竟有几分安静与乖顺。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是一阵传送阵带起的风声。

男子依旧是闭着眼睛,耳朵却微微动了动。

“莲鸩。”

娇柔却冷静的女声在静谧的监牢响起。

男子终于缓缓睁开眼,凤眸直直的看向突兀出现在房间里的少女,他很是专注的盯了她一会儿,然后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宝贝,你救了我。”

他笃定又畅意地看着他最爱的妹妹,拼命逃离他又如何?有了别的立场又如何?她终究是将他放在心里第一位的。虽然他意识回归时便已到了这个牢房中,身体依旧虚弱,但明显是已经被人修复过了。

这世上,只有同源之火可以修复他的灵魂与身体,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莲雀看着他那甚至沾染上单纯欢喜的眉梢眼角,长睫微颤,视线移到一旁没有看他。半晌,她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双眸直直的盯向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这样没头没脑的问话,莲鸩也瞬间知道她想要问的是什么。只是,她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

其实他全身只有脖颈处安上了一道镣铐限制行动,他双手闲闲环胸站着,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强势与诱哄,

“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好奇心向来很重,可是你想要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不是很简单吗?封住的门...重新打开便是了。”

莲雀看着这样无赖的他,真是觉得一股气直冲脑门,她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我是在以火行一族公主的身份在质问你!请问你作为我族族长,到底在干什么!丢下族内事务跑去乱域行恶,你到底在想什么!”

莲鸩眯起眼紧迫的盯着莲雀以致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起来,眼眸里的火光疯狂燎烧着眼前的心上人:“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吗?我满脑子都是你啊!

他的声音全是冷血的漠视:“族人?呵,谁在意他们的死活,你不在了,这个族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没了就没了。”

莲雀只觉得难以置信,她本以为哥哥只是多生出了些难以被她接受的爱欲,可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从前的哥哥虽然压抑着对她的男女之情,可他向来极为护短,火行一族便是他的根,他一直都是极为称职的族长,族内上下无一不服。

可现在呢?责任对他来说是该弃如敝履的东西,难道是她的离开让他变成这样的吗?

“你当真是无药可救。”她已是无话可说,都到了这份上,她明白她说再多都没有用了。

莲鸩无所谓的哼笑一声,无可救药?他生来便是最毒的鸩酒,从来不需要任何解药。

“收起你那虚无缥缈的正义感吧我的蠢妹妹,旁人有何值得多费心思。正是因为你的眼睛里总是有太多不知所谓的东西,才致看不清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莲雀现在才算真的明白了,从他口中根本问不出什么消息来,他根本不在意其他,甚至只会将火族安危当成威胁她重新打开他们灵魂连结的筹码。

到底是他变了,还是他本来便是如此?

莲雀无法得出结论,但她再不提火族之事,全身武装处冷意,扮演着一个十足公事公办的赏罚司队长,眼神落在束缚住他的镣铐上,说道:

“明日便是你受刑之日,你将受到九劫天罚,如果幸运没死,将被转移到无尽海监牢终身□□。”

莲鸩依旧只是望着她,那眼神炙热的让莲雀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都仿佛要灼烧起来。

突然,莲鸩狂肆的大笑起来。整个牢房都是他疯狂又嘶哑的笑声。

莲雀实在忍耐不住,转头怒瞪向他:“你到底在笑什么?”

莲鸩渐渐止了笑,他对上莲雀的眼睛,专注又疯狂:“笑什么?我的傻妹妹,我看见你这幅傻傻为赏罚司卖命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啊!”

莲雀皱起眉,她真是最讨厌他这幅什么都当成儿戏的吊儿郎当模样!

莲鸩却不管不顾的继续说道:“火王族最尊贵的公主,我捧在手心里妥帖安放的宝贝,跑到赏罚司这种脏臭之地,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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