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3)

大婚次日要去拜见皇帝皇后,二人早早的就醒了,在宫人的簇拥下各自开始更衣。

太子妃服制复杂,又要做妆发,周岩涸便坐在一旁看薄锦韵被三四个宫女围着任其摆布。

无论是周鹤游还是周岩涸,她都鲜少见她这般娴静的模样,她素是一刻都静不下来的,果然......

“慢着,眉毛且不用画,”说到这,薄锦韵顿了一下,羞涩的低下头,一旁的周岩涸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她转过身看向自己继续说到:“殿下昨夜说要他来画。”

有这回事?完全没有。周岩涸静静地看向薄锦韵,而后想起什么般点了点头认下来,而后对着一个宫女吩咐到:“去把厨房熬好的坐胎药端来。”

薄锦韵了然,多半是保胎的药,只是她看周岩涸明显不怀好意的表情,就知这药估计效用是极好的,至于那口感可想而知。

幼稚!待会就叫他看看自己的本事。

片刻后,薄锦韵终于捯饬完了,宫女也将熬好的小碗的保胎药端来,周岩涸拿起药碗亲自端到薄锦韵面前。

“时间紧迫,且边喝药边让孤为你画眉。”

在这等着我呢,薄锦韵面不改色,拿起小勺子,小口小口的就将药喝了小半,从头到尾眉都没皱一下,甚至还有余力催促周岩涸:“殿下不是说时间紧迫么,怎的还不动手?”

周岩涸幼时也没少到处扑腾,年少时去西北行军金老自然也是随行,出自他手的伤药补药可没少喝,那滋味纵是如今的他喝了都要皱眉毛。本想着叫她边喝得愁眉苦脸,边给她画眉叫她顶着歪七扭八的眉毛出去丢人,见计划落空,周岩涸便认命的俯身拿起螺子黛开始画眉。

原以为她会羞涩的闭上眼,不料薄锦韵就这般眨巴着眼睛盯着他,反叫周岩涸面色微红,努力不去对上她的眼睛。

周岩涸虽未曾画过眉,但他可是和薄锦韵这个被“逐出师门”的“关门弟子”师出同门,是名副其实的当世第一画师沈司源的得意门生,只在自己的手心试了试颜色深浅和触感,便给行云流水的画好了一边眉毛。

薄锦韵这会也将那碗保胎药喝了个干净,将碗交给宫女后,对镜端详其周岩涸的大作,他下手很稳,虽只是寥寥几笔却能明显看出深浅得宜,且细看还能感觉有一股毛流感就似天生长在她脸上的一般。

不错不错,确实是极好看的。只是......

薄锦韵微微仰头,这次把眼睛都闭上了,一副全然乖顺任人宰割的模样,倒叫周岩涸比方才被她的杏眼盯着看时无端的感觉更紧张了。

好在他心慌但是手却是极稳的。

只差最后一笔勾一下眉尾即可收工时,那双方才一直紧闭的杏眼猛地睁开,周岩涸一时不擦,就在这最后一笔手抖了。

“呀,殿下真是的。”薄锦韵惊呼一声,抚着脸俯身凑到铜镜前,左右看着那条“走了歧路”的黑线。

周岩涸欲言又止,可不等他想明白薄锦韵演这一出是要作甚,薄锦韵已经站起拦上他的手臂亲昵的依偎在他的身侧,娇嗔到:“殿下方才不是说时间来不及了吗,快走吧莫叫陛下皇后娘娘久等了。”

行至养心殿外时,薄锦韵被周岩涸扶下轿辇,跟在他身后,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风范。

周岩涸时不时用眼神余光扫过自己的太子妃,看她如今的模样又想起在烆州时她上蹿下跳比御花园里养的金丝猴还闹腾的样子,没忍住轻笑出声。

“殿下怎么了,可是臣妾有何不妥?”薄锦韵有些紧张,这些礼仪于她而言虽已排演千万次,可到底还是真的第一次要去拜见皇帝这个一国之君,心中难免不安,深怕自己哪一环掉了链子。

“想起了柿子罢了,不如稍后便请旨把封它做世子。”周岩涸看出她紧张,有意叫她安心些,便主动提及了二人的那只胖猫。

当时这人嬉笑说要封柿子做周朝世子,还以为他是天高皇帝远瞎话随心说,不料人是认真的。薄锦韵被他一打趣放松不少,主动说起世子:“原些怕殿下不喜狸奴,便先叫迎冬那先养着,明日回门便一起把柿子接回东宫罢。”

言语间,二人已经步入殿内。

薄锦韵刚要行礼就被皇后挥手免了,殿内的布局并不如薄锦韵想的那般圣上与皇后端坐于上,她和太子二人在下端行礼,而是两把金丝楠木椅并排,倒和薄家正厅格局相似。

回想昨日大婚周岩涸亦是多次不按前朝宫廷礼节走,原是随了父母。

“薄家姑娘果真是可人得很,不怪鹤游人还在烆州就急匆匆的修书要本宫替他筹备婚事。”皇后起身向前,拉起薄锦韵的手,语调亲昵。

鹤游?薄锦韵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诧异的看向周岩涸,而后迅速调整,回去再问便是。

薄锦韵暂时摸不准皇后爱听什么,刚想选个不会出错的答法先对付过去。却见周岩涸先一步开口,语调有些不自然的说到:“钦天监定的日子,不过是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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