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逢春(2 / 3)

的自体干细胞的机会。

双手束缚在输液管道上,看着一个、两个、三个南丁格尔,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给我的双臂扎上更粗的针。

带着一条、两条、三条、四条的输液管,不能动弹我的双臂,只能静静躺着,看着我的血液抽出、又经过一个过滤器,留下需要的,再将不需要的,输回我的身体里。

一天、两天终能成功的结果,紫青的双臂上缠着厚重的纱布和棉花。

紫青的痕迹还没消除,可怕的第二阶段又要来临。

双臂困在橙色的输液管里,三十多个小时的时间,控制着时间、数量的剧毒型药物配合着许许多多的药物进入了我的身体,身体上粘贴着数条五彩斑斓的线,监视着我心脏的分分秒秒的变化。

固体进不了肚子,就该是半固体,再到液体,最后进入胃部的液体又在分毫刹那间顺着我的食管离开我的身体,依靠着昂贵的药物,我总算能享受点滴食物的营养。

走哪掉哪的头发,从数根到数把,直至我全身的毛发掉得稀稀拉拉在眼皮上唯剩的三两根睫毛和数得过来的眉毛。

丢失了我的毛发和纤细的身材,带着浮肿的大一码身材,我换来了我身体里战争的消失,寂静布满了我身体内部的方方面面。

向来行为怪诞的我会在睡前将自己的长发挂在廊下。

次日醒来接受父母雷霆般的暴怒。

看着家门被关上,只剩我一个人在家放肆大笑。

“你还笑,那么皮,哪里像一个病人。”山羊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悄悄打开了手机的录像,拉着他坐在了院子里的秋千上,“你来了,你是不是也是来说教我的,说我不顾他人的心脏健康。”我嘟着嘴面带委屈说道。

“你在调剂自己的心情,我知道,只是有的时候自娱自乐就好了,吓人这就不太好了。”

我轻哼一声,继续嘟着嘴狡辩道:“我都没有在支架上涂番茄酱,也没有挂在头骨模型上,已经很温柔了。”

“你这样子像一只鸭子。”

虽然我知道他在和我玩笑,但他的语气和神情总是令我莫名不开心,但我又不想和他无止的争辩着。

我没好气地嘎嘎嘎了三声,白了他一眼,背对着他,抱着手臂生起了闷气。

“生气了?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嘛!”他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歪着脑袋看着我,轻语道。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眉的大卤蛋,不开心嘛!”我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嘀咕道。

“等你好了,就会变回以前的美貌了,而且肯定会更美的,你信不信?”

我抬头笑意盈人的看着他,歪头说:“我信你,我从来都最信你了。”

待到晚间我躺在床上,看着那是录的视频,令我无比震惊,心率不齐的感觉让我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双手合十,将食指搭在鼻尖,拇指指尖放在下唇之下,我沉思了许久后,打通了曲奇的电话。

和她煲了近两个小时的电话粥之后,我明白了我应该怎么做。

根据曲奇的调查,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和地址,为我预约好了医生。

临近预约时间了,我却犹豫得又一次心率不齐,这次我产生了反胃的感觉,趴在马桶上干呕了许久只是留下了几滴豆大的泪珠。

“曲奇,我不想去。”我打通了曲奇的电话,焦虑和恐慌布满了我的整个声线。

“不行,你必须去,预约挂号的费用都交了,也约好了,你不能食言啊!”

听着曲奇严肃的声音传来,我来回踱步,最终还是决定去。

为免曲奇担忧,我给她发了消息,在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我还现照了照片给曲奇发去。

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后,我到了面对面交谈的时刻。

“说说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一些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的,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和我交谈是一位年轻的女医生,虽然年轻但资质却不低,柔声细语的语气配上和蔼可亲的神情,干净的妆容、整洁利落的着装,她更像一位圣洁的天使。

我看着她期待我说些什么的模样冷下了脸,思考片刻后,撇开眼向左看,故作回忆的姿态,开口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请你诚实回答,既然来了,那就把我当作一个树洞,一吐为快,放心,我们所谈的一切均会保密,病例档案上也记录了你的花名,不用担心会泄露什么隐私。”

看着她慈悲为怀的神一般的模样,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如果要说实在特别的,那就是我患了癌症,压力和精神有些受打击。”

“你的诚实也会影响对病情的准确判断,咱们就像好朋友一样随便聊聊怎么样?我先说说我自己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她靠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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