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贼妇……”
“大人!可是要找那张三!”茹昭蓦然起身正色道。
“与你何干?”
“大人若要捉那张三可难了,现下他人已在清风山。”
“如何信你?”
“夫人适才所言,小女与贼人关系匪浅。”茹昭轻笑,侧眼向那妇人挑眉:“大人难道还不信夫人吗?大人若想捉拿张三,需得用小女。”
“哦?你有何用?”
“小女确在那清风山上小住过一段时间。那山寨各处关口,何处薄弱,几人看守,小女一应知晓,大人只要勉除小女罪责,小女愿戴罪立功,将寨防图画出。”
“你一女子,又如何信你?”
“奴家小小女子,却可依壶画瓢,是否可信,是否合理,大人可寻一通晓兵法的武将一参便明。”
“你真愿投效?”
“小女识时务,既不想挨板子,也不想做贼!何况当时与贼人周旋,小女是为求活命,亦实属形势所迫。”茹昭拱手作礼。
刘高默然起身,踱步盘桓。
茹昭近前一步,沉声:“若拿不住张三,大人就无花知寨通匪实证,若大人愿同小女合作,到时起兵一举攻陷清风山,则是立下奇功,升迁指日可待。”
“好,就依你所言。”刘高一捶掌心,凝眸冷笑。
“官人!你怎能信这贱人!”那妇人见状,起身扑来撕扯。
刘高将袖一洒,冷言道:“夫人累了,且去后堂歇下罢,待我有心情时还需听听夫人的解释。”
疑窦种下便是根生于肉中的刺,再难拔除,明知挑拨,却难掩疑心,人性如此,实没奈何。
茹昭眼见着那妇人被婢女带至后堂。
“图需几日制好?”
“回大人,两日便可。”
“给你一日半期限。”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