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狗男人!
再说一遍!狗男人!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送你去吃猪排饭!西内!
宫野明美不在,她陪反舌鸟浪的那几天导致工作积压,不得不开始亡羊补牢。
诸星大仍然没有放弃他的裙带计划,主动请缨帮反舌鸟上药。
反舌鸟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想趁机下毒毒死我。”
“碘酒不是内服药。”
“嘶……琴酒下手好**重……”反舌鸟捂着下颚,左半边脸已经开始肿得发烫了,她不情不愿地说:“那你下手轻点哦。”
另一边,绿川景回到出租屋后迟迟不能入睡……他怀疑颠倒的作息让他的脑内组织出现了某部分的损坏,即使他知道反舌鸟尽管年纪轻轻,却已经手段疯狂凶名赫赫……
但他还是不希望她被琴酒打死。不管怎么说,至少铃木酒店里反舌鸟成功地掩护了他,回程的路上虽然在威胁他,但却没有把他扔到琴酒的枪下。
在世俗的眼光下她无药可救,但他此时年轻、愚昧、满胸腔都是滚烫的热血。
他总觉得是有药的。
于是他驱车赶到组织的据点,没看到反舌鸟被琴酒拿枪抵头的场景,却在医务室里看到明显挨打了的反舌鸟和正拿着棉签给前者擦碘酒的诸星大。
绿川景倒抽一口凉气。
难道说反舌鸟也x骚扰了诸星大,然后被诸星大给打了吗?
可诸星大长的也不像他哥啊!
诸星大理解不能,一脸困惑。
不知道为什么懂了绿川景脑回路的反舌鸟:……诸伏景光,你老实说,你在警校读书的时候是不是看过《只有神知道的世界》?
这是“反舌鸟”不长的人生中,最意气风发的一段时日。
诸星大和绿川景试探着问过好几次她的名字,不着痕迹的避开和直接的拒绝都遇见过,外出便装的时候就只能随着宫野明美的叫法,叫她“mocking”。
反舌鸟没有再表示过异议。
再过了不到半个月,安室透崭露头角。
她无法确定现在的安室透有没有学会易容技能,为了保险起见她像避开贝尔摩德那样避开了他,好在她低调依旧,安室透始终没有注意到她,只有绿川景给他透露了些许模糊的印象。
她自己也不是很想去见安室透,感觉他聪明又放的开,大概率并不吃她这一套,可能会极限闪避她的迫害。
直到琴酒给她送了份大礼。
扫尾人员和信息丰富的情报人员当然是绝配,琴酒的本意是把安室透指配给她当手下,也算是对上次痛揍她一顿的……礼物。
不是补偿,琴酒的字典里没有补偿这个词。
她能明白琴酒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她在看到远处那个浅金色脑袋时感到大难临头。
当然可以赌安室透现在不会易容、看不出来的概率,但她的天性让她不会把砝码压在别人身上,她只会自负地信任着自己。
被看出来是死,说过头了被琴酒一枪崩掉也不过是死,后者还更利落一点。
于是她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琴酒:“您的意思是,送一个年轻并且长的还不错的男人给我?”
琴酒皱眉:“反舌鸟,你在说什么蠢话。”
“任何一个人把他送我都可以,唯独您送,我会伤心的。”反舌鸟露出一个苍白的、病态的、神经兮兮的笑容。
“因为我仰慕您。”
在场的伏特加、诸星大、绿川景听得脑袋一懵,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反舌鸟接着疯癫地自说自话:“您是我弃暗投明的理由,您不可以这样伤我的心。”
琴酒的□□上膛,发出令人脊背一凉的声响。
“想杀掉我吗?”反舌鸟逼近两步,此刻两人之间绝不是正常的社交距离,“您知道的,我一直都疯得厉害,可难道我不是很好用吗?我是您最适配的扫尾者,我对您的作用没有人可以比拟!”
琴酒将枪提起,冷冰冰地看着反舌鸟,他那一张五官凶恶的恶役脸现在更宛如索命阎王:“去死。”
反舌鸟挑起眼睛笑了一声,笑声是一种很年轻的清脆,意象上来讲有点像烈酒撞击酒杯,她说:“我不能死。”
“因为我能随您出生入死,只有我能做到随您出生入死。”
琴酒很早以前就看过反舌鸟的报告,她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是自然形成的疯子,是兰花中孬掉的那一支,是鸟群中骨相畸形的反舌鸟。
她是他所用过的,最有用的扫尾人员。
琴酒的枪粗暴地捅//进反舌鸟说个不停的嘴里,枪口撞击牙龈,她含了满嘴血腥味和硝烟味。
但没有扣下扳机。
反舌鸟吐出枪口,弯下腰呸掉嘴里的血水,抬头从低处仰视琴酒,瞳仁黑得令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