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她从腰际摸到自己的枪,拔出上膛一气呵成,然后用枪口对准自己,贴在琴酒握着伯/莱/塔的手边,“请不要用您的枪,用我的就好。”
此时此刻,她的眼睛里看起来只有琴酒一人:“请回答我,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反舌鸟上前一步,枪口抵住柔软胸膛:“请不要让我伤心,总不可能每个素不相识的人都比我重要。”
安室透在远处终于意识到了这里的异动,迟疑着向这里跑来。
琴酒持枪的右手还抵在反舌鸟胸膛,但出乎意料地,他举起了左手。
那是一个“禁止”的手势。
赢了。
反舌鸟的眼睛在这一刻亮得好像在发光,她热切地抓着琴酒持枪的手,枪茧与枪茧彼此相扣。
她的笑容灿烂到几乎要让人觉得她确实是发自内心了:“看来我终于在您这里赢了一回。”
琴酒的枪粗暴地敲在她手背上,言简意赅:“滚。”
然后琴酒转身走向安室透,伏特加看看大哥又看看还在原地擦嘴角血的反舌鸟,眉头差点拧成个蝴蝶结,最终还是选择快步跟上琴酒。
诸星大和绿川景则是被反舌鸟突如其来的疯镇住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反舌鸟摸了摸牙龈上的伤口,将子弹退膛,面无表情地回了车上。
绿川景感觉她的原本饱满的情绪好像忽然抽离了,整个人变得冷漠疲惫又困倦,但绝不是告白被拒的那种心灰意懒。
更像她原本就只是毫无感情的玻璃人。
“开车。”她捂着伤口,声音含混地、低低地说。
偏锋□□的结果是:
那天以后,琴酒再也没有向反舌鸟提起过安室透。
当然,琴酒也再没有任用过反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