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用生锈的旧刀具准确无误地劈开门拴。
对方的身影披着月光走了出去,他在光无法直射的地方口齿含混地问,问那个早就该出口的问题:“……你是谁?”
对方好像回头看了他一眼,很清脆地笑了一下,但没有回答。
她踩着月光离开了。
第二天古市左京是被迫田健天塌了一样的大呼小叫吵醒的。被捆着的双手不通血,已经麻得没有知觉,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因为对方披的旧布料,他连受寒都没有。
迫田健给他找回眼镜,他这才发现缠着手的、项链的金属扣其实就在他拇指背面,稍微动一动就能解开——外形上很普通的项链,金属部分是铂金,硬度不高,但其中穿插着红黑色的绸质布料,和金属一起能把人捆得死紧。
吊坠不是什么□□,是一枚灰色的宝石级磷灰猫眼石。
戴得起铂金宝石项链并且能随手丢弃的小女贼,银泉会仓库里有什么东西会值得她大驾光临?
总不能她不辞辛劳皮开肉绽地、真就为来摸一摸他的泪痣。
古市左京在阳光下站了一会,看手里的宝石显现出漂亮的猫眼光,椹田一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和吵吵嚷嚷的小弟们一起来这里收集证物,但椹田一朗显然和那群小弟们不一样,他很敢直接来触古市左京的霉头。
椹田一朗伸手去拿那条项链:“这也是证物之一吗。”
古市左京堂而皇之地把项链收进口袋:“不是。”
椹田一朗:“……”不是个屁!这是反舌鸟十七岁的时候定制的生日礼物,磷灰猫眼石背面刻的就是她的名字缩写。
古市左京,你个浓眉大眼的也搞私吞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