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有愧(4 / 7)

。”

“确实,她一直都目的明确。”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摸了摸长出新胡茬的下巴——这个动作大约是表示有人要倒霉,不过红子和森中都毫不在意——他接着说:“她太明确了,没有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前,她是不肯撒手的。”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每一个发音都在自欺欺人,翻译过来就是她没做完自己的事情,所以绝不肯死。

然而并不是不肯死就能不死。

森中明青沉得住气,入江红子不行,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往外走,森中明青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表示非常抱歉自己这些年来把两个孩子惯的太坏,随即也追了出去。

玻璃门闭合的那一刻,诸伏景光看两个胁迫犯轻快远去的背影,笑容像刻在皮囊上,皮囊下的腑脏怒火中烧。

他们到现在都不肯告知反舌鸟的名字。

而走出五百米,森中明青和入江红子在一个地铁口的偏门现身,后者忽然停下脚步,并拢中食二指,若有所思地招了招。

森中明青:“干什么?看见流浪狗了?”

“啊,”入江红子恍然大悟,“我知道违和感出现在哪里了——

诸伏景光和我一样是狙击手,手指的稳定性很高,我们招手的动作应该是五指自然蜷缩,后两指保持不动,中食二指回招。就像《王尔德的情人》中的王尔德。

至于手心扣着四五指再回招,那是神野的习惯动作——作为近战她的手指不需要那么强的稳定性精细度,倒是时时藏着东西,所以四五指会习惯性扣着袖子的袖口。”

“我从没注意过,不过你的意思是,他在模仿神野?”森中明青皱眉。

入江红子耸了耸肩:“这可不是我说的,不过气质这个东西真是玄妙,神野做这个动作的感觉和诸伏景光截然不同,她看起来怎么样不好说,但诸伏景光完全一副坏掉了的样子。”

森中明青举着一把透明伞和入江红子走出地铁站:“这个动作我只看见神野在喂dobby的时候用过——前面有寿喜锅店,要去吃晚饭吗?”

“还晚饭。”入江红子嫌弃,“再过十几分钟鸡都要打鸣了。”

……

很久以前有个说法,说早上刚睡醒,睡眼朦胧时后看到好感对象会产生去甲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这二者会给人很强的恋爱感。

恋爱感有没有难说,松田阵平血压是拉满了。

冰箱里的各种酒被洗劫一空,房间理得整整齐齐并且垃圾和人一起消失不见,桌上水杯底下压了一叠大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嫖/资。

松田阵平后半夜被立花泉喝得断片,现在才回过神来,穿着件白色大背心、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头发坐在沙发上愣神,想抽烟又觉得未免太像事后烟。

一朗的酒量他知道,入职时候喝趴了隔壁一个队,一朗他妹妹没想到也是个中好手,人形酒精过滤器。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松田阵平伸手摸烟盒,摸了一会脑袋上浮现问号:“我烟呢?”

又摸另一半口袋:我打火机呢?

不是,立花泉还抽烟?

她这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怎么还能抽烟喝酒这么熟练啊?给借宿的异性塞钱又是和谁学的?这是他印象里脆弱小白花该有的人设吗?

啊?椹田一朗的妹妹是变异了吗?

他还呆坐着不能回神,门口传来开门的轻微声响,立花泉拎着一袋东西回来,看到沙发上的他:“头疼吗?我买了解酒药。”

松田阵平用力抓抓头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未消化的酒精让他憋出一句:“你变异了?”

立花泉居然听懂了,她靠在墙壁隔着桌子看他,眉眼弯弯:“是你对我判断有误。”

她今早去附近买了套新衣服,现在穿着深色短款卫衣和宽大到足以容纳外骨骼的工装裤,长头发高高扎起,像一面跳跃的旗帜。

卫衣短款,工装裤低腰,展示出的腰线流畅紧实,还带有隐隐约约的腹肌——她睡过去的那两年肌肉萎缩得差不多,但好在能站起来后就一直悄悄找一朗复健,这会肌肉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轮廓。

她穿这一身远比穿毛衣长裙有性/冲击力,高扎的马尾也比颓唐的散发更适合她。

“我能一个人去参加一朗的葬礼;能因为自己的需求选择上学或休学;就算退一万步讲,我是一朗的妹妹,总会和他有相似之处。”她把三明治拆开,扔进微波炉,“我其实也不经常抽烟喝酒啦,昨天只是一时兴起。”

松田阵平无言以对,他捂着脸冲进卫生间刷牙洗脸,立花泉忍着笑意问他:“你喜欢什么宝石?”

“宝石?”松田阵平冷水冲头,声音含混,“我不了解宝石。”

“那就黑金刚石。”立花泉拍拍门,“我先走了,下次见。”

“桌上的钱拿走!下次别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大门关上,松田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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