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炸/弹和罪犯,不需要牺牲你来获得线索吗?。”
“最后的炸/弹已经找到了,在哪里?”神野夏下意识回头看地面的椹田一朗,发现他该在的位置空无一人。
下一秒,松田阵平手机铃响。
“我在演出后台,正准备登台,帮我化妆的是莇,至于衣服……就穿这一身破烂吧。”椹田一朗知道听电话的会是神野夏,他的声音有些含混,“有些地方衣服被组织液粘住了,脱不下来。”
神野夏毛骨悚然:“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还是看不见东西,但是没关系,你的这些演员,他们愿意来当我的手和眼睛。”
十分钟前。
椹田一朗被矢野惠太扛去演出后台,恰好是几个场景间的空挡,大多数人都在。
古市左京死死捏着手机,椹田一朗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这里手最稳的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随便给我和惠太几句台词,确保炸/弹在舞台上的时候我们俩都在舞台上。”椹田一朗努力地睁着无神的眼睛,“我大概猜到这两个炸/弹间的关系了,原本按顺序他们应该是这个先爆炸,半小时后摩天轮把第三个炸/弹送到地面再爆炸,并且如果拆弹却不同时阻断信号,那么慢一步的那个就会爆炸。”
“摩天轮上还有一个炸/弹?”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是啊。”椹田一朗低低地笑,凭记忆指向摩天轮的方向,“就在那里,半小时后落到地面的轿厢里,你们的监督和它一起。”
气氛瞬间冰点,安静得落针可闻。
“不应该先疏散吗?”向坂椋声音颤抖着说。
“我们没有名义疏散,我们不是正义那方的人,我们人手也不够。”椹田一朗温和的解释,语气却透露着一股精神已经濒临极点的疯,“这里太多人了,踩踏造成的死亡会比小型炸/弹造成的死亡还要多——那枚炸/弹爆炸半径只有十五米。”
“我从小学钢琴,手指的稳定性比任何人都高。”碓冰真澄上前一步。
“我现在开始编写台词,在舞台上悄悄念给你,你只需要说出来就好。”皆木缀拿出纸笔,深吸一口气。
“我掩护你,不用担心演技问题。”摄津万里皱眉,“太一也会帮你的。”
七尾太一捏了捏拳头:“一朗哥,我会一直在舞台上。”
“我去台下,我是明星,能吸引大量游客,我会尽量让他们离舞台远一点。”皇天马沉下气,已经和原来那个小孩大不一样。
“那我不上舞台。”矢野惠太松开搀扶的手,思维冷静,“我是你们中最擅长急救的人,保住自己的命就能救你们好几次,更何况我身手不如你。”
“批准。”椹田一朗摸出自己的手机,按1键拨给神野夏,出乎意料地忙线了。
很快他盲打出一串号码,屏幕上的名字跳转为:松田阵平。
“在舞台上拆弹,动手的是一个高中学生。”神野夏看着舞台上有条不紊的灯光,目眦欲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即使拆弹失败,我也会扑在那枚炸/弹上,炸/弹本身作用半径不大,即使还有弹片穿透人体,威力也会大大削弱,不足以致死。
“但最好我们同时拆弹,谁也不要死。”椹田一朗语气轻松,“说服阵平酱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他○是血肉之躯不是超级赛亚人!”松田阵平朝电话怒吼,“你疯了吗!”
“没有哦,阵平酱。”椹田一朗笑了起来,笑声因为肺部受损有血泡破裂的声音,“我要把电话挂掉了,因为待会如果用电话交流,反而有时差,但神野看得懂灯光信号,不用担心我和她的默契。”
“喂!”
“——”
“离舞台上那个炸/弹的爆炸还有五分钟,我们打算提前一分钟剪碎所有线路。”神野夏放下松田阵平的手机,递还给他,此刻她和松田阵平说话,反而心情平静,“这只是我们的打算,我不知道怎么说服你。”
“因为我和一朗都不是好人,所以我们说的话都做不了数,你当然可以觉得这只是为了骗你和我放弃公众独自保身的串通做戏,甚至爆/炸/犯或许也是我这边的人。”神野夏看着他,“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我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从你的角度目前来看我没说过一句真话。”
电话里的奥古斯都笑了一声:“谎话连篇者最后一句真话,真是令人动容,但是你要信吗?松田先生。”
“你的前程、你的理想、乃至你的人生,会被她这个谎言毁掉的,你很清楚这是什么罪、如何量刑,你难道要为罪犯将自己赔进去?”
奥古斯都废话连篇,好似在和神野夏上演苦情戏码,实际不过是在转移松田阵平的注意力,神野夏手里的电/击/器已经准备完毕。
神野夏艰涩地活动了一下肩胛骨,准备动手:“我没什么理由要求你在我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