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
这个站位不是机会,几乎只有诸伏景光一人暴露在射程里,制/毒人员在其他房间打包试剂,代号成员站在大幅油画前,神色疯癫声音含混不清:“祝你有个好梦,叛徒先生。”
代号成员没打算带其他人逃走,其他人都是他的烟雾弹。
所有的灯骤然熄灭,火光将他的笑容照得疯狂又扭曲,小孩的哭声微弱,这哭声让诸伏景光头痛欲裂。
代号成员走到他面前,一脚踹翻他坐着的椅子,然后后退向他挥手——油画后果然有条通道。
那人疯笑:“下次见。”
“没有下次。”火光照不到的通道门口传来懒懒散散的声音,听起来像不满加班的抱怨,下一秒有刀锋迅速割开皮肉的声音。
代号成员的表情凝固在惊慌的样子,那个人踩着火焰向他走来,靴底踩在木地板上有微弱的金属撞击声。
小孩被她轻轻松松地拎起来,像是感知到自己得救了一样,哭声骤然嘹亮、穿透墙壁使得隔壁正在打包毒/品与试剂的人发声咒骂。
那哭声被放在他耳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此刻窗外暴雪,一切复刻。
瀑布的水逆流而上,子弹退回枪膛,蒲公英种子从远处飘回,聚成伞的模样,太阳从西边升起,落向东方。
今夜有雪。
故人理应重逢。
……
反舌鸟说:“好久不见,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