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镯子上有些暗纹理瞧得出,冯辞暗暗记下。
抹了胭脂,孟双照又把话本子拿来与冯辞说道。
不说两句,冯辞拍桌,欻一下立起来,直说忘了去书房伺候公子笔墨的时辰,匆匆忙忙跑出去。
孟双照这才瞧见遗落在桌上的画卷,此刻阿辞不在也不好到她屋里去,且等她回来再交给她,这分了屋子,倒生疏了几分。
拿起画卷要摆上柜子,画纸摸在手里,孟双照起了心思,眉头皱起,忙上下拉开画轴瞧。
神女踏云,完完整整,乃是表小姐容貌,其他美人都遭不测,表小姐是怎么到今日都安然无恙的?
孟双照细细思忖,视线自上而下扫过。
阿辞几时得了画,居然补得天衣无缝,她这亲传弟子竟也瞧不出笔法差别,若非师父久病卧床,只以为他老人家亲自动笔。
夺面图留在这儿多有隐患,补画的两位师兄已经遭了殃,阿辞她,阿辞她……孟双照拿着画踱来踱去,担心冯辞也遭不测。
大公子既来取画,想必有法子,孟双照卷好画,找了块长布包好,不敢贸然带去,空着手匆匆忙忙出了上萃苑。
她道替二公子办事,门口的家丁便不拦着。